“我虽然和师长不在同一单位,也没有一起共事的经历,但我素来敬仰师长的人品道德,所以我第一个站起来拥戴柳镜晓先生继任王善诚的职务”(摘自白斯文回忆录《戎马生涯三十年》)
“陈方仁的话刚说完,我第一个支持柳镜晓,说:‘师长由镜晓来干,我们听他的’!”(摘自吴苍雷《回忆定边军》)
“为了对历史负责,因此我必须说明的是,白斯文和吴苍雷的回忆在这一点是有错误的,事实是我第一个拥戴镜晓出掌定边军”(摘自司马勘回忆录《征程岁月》)
“和很多人想象中不同,最先拥戴柳镜晓继任师长的是先父,先父曾多次对我提到了这一点”(摘自《怀念先父于长庆》)
类似的回忆还有很多,凡是参加会议的人都声称自己是第一个拥戴柳镜晓继任师长的,因此让历史学家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出到底是谁最先表态柳镜晓继任的。
而真相和想象完全不同,等陈方仁话一说完,柳镜晓立即站了起来,将左轮手枪往桌上重重一砸,向大家问道:“谁反对我来当这个家!”
别看柳镜晓平时里和和气气,可这时候面露凶相,锐气十足,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下方。
下面立时鸦雀无声,都不敢发话,看这阵势,谁都清楚柳镜晓对这个职务是势在必得。
在这件事上,几个连长没有权力发言,也不敢说话,能说上话的也就是四个营长,但李何一现在已经算是半个柳镜晓系统的人了,自然不会出言反对,何况他庸碌无能,自然没有胆量起来反抗柳镜晓。
陈策刚从连长升任代理营长,资历不够,又是柳镜晓的老部下,自然也不会反对柳镜晓。
剩下的两个营长,萧如浪和慕容雪海虽然有野心,可都认为柳镜晓来势汹汹,和他硬拼是下下之策,因此不想强做出头鸟,也没有决心和柳镜晓对着干,都想着让对方打第一炮,自己好借机捡些便宜。
何况谁先开口,谁就和柳镜晓成了对头,结果只能让第三者得利,结果两个人都只是绷紧了脸,却没有发话。
至于来参加会议的友军军官倒都乐得抽身事外,任由他们定边军自己去闹。
可这样一来,可就有些冷场,柳镜晓有点着急,他转念一想,继续大声说道:“那就多谢大家厚爱了,镜晓就只能却之不恭了!”
他这话明白着,他任定边军司令官已经是既成事实,不过会场中只是响起了稀稀疏疏的掌声,还多半是朱雀出来的干部,陈方仁一皱眉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