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
这些不正经的问题一字不落地落进尤正柏的耳朵里。
他黑着脸:“老婆!”
话音一落,程慈的声音也戛然而止。随后,她看着尤正柏,眼眶泛红:“你凶我……”
“……不是,我没有凶你,我只是……老婆,你别走啊……”
程慈不听他解释,直接转身走出书房。
见状,尤正柏也顾不上教育犯错的人了,立刻追上去,哄老婆去了。
……
原本尤霓霓还在等着暴风雨来临,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竟莫名觉得有点空虚。
在心底对程慈说了句“妈妈您辛苦了”后,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房间,重重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也许是因为今天发生了太多事,这会儿一个人待着,她忽然生出有一种不真实感。
不管是路程从老远跑来找她,还是陈淮望的事,都像是做梦。
……说起陈淮望,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安全到家,会不会又去欺负小朋友了呢。
尤霓霓越想越放心不下,拿出手机,打算问问,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他还在生气,肯定不会回她的消息电话。
她只好作罢,决定看看视频转换心情。
睡前,又收到程慈发来的喜讯。
——搞定!你爸爸不会来烦你了!
——谢谢妈妈tat
——不用谢,和我说一说你的恋爱经过就好。
……
昨天尤霓霓和李寂打电话的时候,丛涵也听见了,知道陈淮望“有难”,连家都不回了,吵着闹着要来看看他,犹如一条脱缰的野狗,拦都拦不住。
没办法,李寂只好带着他一块儿去找陈淮望。
结果到了以后,丛涵连人都没见着,第一件事就是冲去洗手间狂吐,吐完也没出来,而是抱着马桶,一觉睡到天亮。
这些事他本人当然不会记得,所以等他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什么地方后,立马从地上跳起来,往卧室走,怒道:“陈淮望,你信不信我告你虐待父亲!我……靠,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通常睡到下午的人正坐在床上,好像在想事情,听见丛涵的吼声后,看了他一眼,脸上难得出现茫然的表情,问道:“我昨天喝醉了?”
“……不然呢。”
“……”
比起丛涵的完全断片,陈淮望好一点,至少脑子里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