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观点看似荒诞不经,但细细想来却又有几分道理。
陪审团的众人,心头开始动摇了——
难道……那些残疾小孩,真的是这位记者说的这样吗?
因为身体残疾,因为没法打工赚钱,养不活自己,所以讨过钱、卖过身之后,就深深喜欢上了这种赚钱的方法,离不开了?
到底是村民害了他们,还是他们自甘堕落呢?
众人怀疑的目光,深深刺伤了萧柠。
她的唇,微微颤抖着,心中的悲愤止不住地涌上来。
就因为被人囚禁而陷入不停被侵犯的命运,就是自甘堕落吗?
有人真正关心过,孩子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吗?
那种一次次逃跑,结果被一次次抓回来打断手脚,还连带着把别的孩子也饿得没饭吃的生活,换做是你们,你们还敢反抗吗?
她又想到自己。
如果白夜渊和自己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有朝一日曝光出来……
恐怕记者和吃瓜群众们都会无情唾骂她一句——
这个不洁身自爱、勾引自己小舅舅、自甘堕落的女人吧?
恐怕她将承受的骂名,会比今天孩子们承受的还要严重。
萧柠抖着唇,脸色惨白如纸。
傅青云抬眼瞥到她的表情,眉心微微一皱。
她怎么了?
她不是律师事务所的助理吗?处理一个案子应该做到抽身事外,冷静地对待一切。
怎么她像是用了真情实感来开庭?
每一句唾骂,不像是说在孩子们身上,更像是说在她的身上?
这个女孩……
真的在不停地刷新他对女人这个物种的认识。
略一思索,傅青云忽然离开了席位,大踏步朝记者走去。
记者怔住了,不知道这位检查官是什么意思。
傅青云站在记者面前,面无表情,只轻轻冲旁边的助理小黄抬了抬手。
小黄立刻心领神会,冲着记者就是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
那记者被打得蒙圈了:“你……你们凭什么打人?”
小黄早就听这狗屁记者的狗屁言论,听得心头火滚了。
此时上司交代,他巴不得赶紧出手,给对方点颜色瞧瞧。
“打的就是你,你个王、八、犊、子,对孩子们说那种话你也要脸?我看你这张脸反正是不要了,我就替你打烂呗!救你这样也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