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柠越想越觉得不正常。
她深深地凝视着柳如诗,然而柳如诗和平常一样,带着歉意浅浅地笑着,仿佛在讲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也仿佛在真心实意和她道歉。
萧柠打了个寒颤。
她觉得宝宝胎动都变得频繁了许多。
也许是肚子里的宝宝,都感觉到了刚才那幅画面的恐怖,在踢她肚子抗议。
唇动了动,萧柠终究什么也没说,直接推门离开。
身后,柳如诗虚弱地倚靠着门框,目送她离去。
女佣阿竹端着茶水走过来,皱眉看了一眼,在夜四护送下,乘电梯离开的萧柠。
阿竹撇撇嘴:“大小姐,这女人真是目中无人,我们给她倒茶,她却正眼也不看一下,这就走了?”
柳如诗咳嗽了声:“没事,反正她不喜欢我,能给面子来就不错了。”
阿竹:“大小姐,你刚才和她谈得怎么样?她是不是特别傲慢,连白大少以后带美琳达医生给你定期看病,都不允许?”
柳如诗摇了摇头:“我还没有说这些……”
阿竹:“什么?她连这些都还不让你说!那她是不是一直在指责你,想拆散你和白大少?”
柳如诗苦笑一声:“阿竹,她对我做什么都是正常的,谁让我这个无用之人,选在这样不合适的时候回来呢?物是人非了啊……”
一句“物是人非”,让阿竹登时红了眼圈。
“大小姐!”阿竹哽咽,“我就是看不惯萧柠那个小娼妇抢走了本该属于你的东西!我去好好警告她一次,让她知道我们柳家的威慑力!”
柳如诗轻叹:“她是个很自信的人,也见过一定世面。威胁……对她可能不管用了啊……”
阿竹激愤:“既然威胁不管用,大小姐,我们不要和她文绉绉地说这个谈那个了,我看就是真刀明枪上去干!我们柳家还怕这么一个小角色吗?杀了她,我看白大少再喜欢又能怎么样?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死了难道还能玩儿尸体?过几天白大少就忘了她了!大小姐!你下下决心吧!”
柳如诗垂眸,摇了摇头:“我不想见血,不吉利……”
阿竹:“我们有办法不见血处理掉她的!”
柳如诗仍是摇了摇头,岔开了这个话题:“阿竹,我这次回国,因为郑邵刚的案子,阻碍了柳氏律师集团的重建,还差点入了狱。我们在萧柠身上耽误的时间太多了。我最近身体恢复了不少,想近期还是搞一个商业酒会,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