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不是专一的男人么,有了张可可,现在又想着睡舞女,这还专一?
杨锋喝了一口酒后,回道:“感情和这事,这是两码事,不妨碍。长顺,你不会还是个初吧?要不我自掏腰包,去跟那个舞女说说,让她陪你一个晚上?”
我黑着脸,真想踢他一脚,哥可不是初哥了。我倒是看向了旁边的王力,露出了笑容,杨锋很明白,就搂住了王力的肩膀,说:“兄弟,你不会真是初哥吧?”
王力涨红了脸,一把推开了杨锋,他说他的第一次要留到洞房花烛夜。
“初哥就是初哥,还狗屁的洞房花烛夜。”杨锋鄙视道。
“那些舞女很多都是卖艺不卖身的,不是那么容易弄上床。”我正色道。
杨锋不信,说:“只要有钱,贞洁烈女也能弄上床。”
“你现在有钱吗?”我没好气问道。
“没有!”杨锋悻悻地回道,“不过以后会慢慢有的。”
大厅中央,钢管舞跳舞,那女子下台后,没有回后台,就那样穿着三点式穿过人群,走向了我们这边。杨锋低声说不会是主动送上门来吧?我也不知道,但很快就知道了。
那女子一直都没有停,走到了我们这个角落,声音嗲嗲的问能不能坐下,还不等我开口,杨锋马上朝旁边挪了挪,那女子坐下,然后自我介绍,说她叫小琴,以后多多关照。
杨锋说小意思,有他在,没谁能欺负他。
然后那小琴拿起了酒瓶,挨个给我们敬酒,很快,又有其他美女过来了,都是说多多关照之类的话,这个角落的座位明显快坐不下,我反而变得很拘束起来,倒是杨锋那小子,不管是碰到混混,还是碰到这些在夜场讨生活的女子,应付起来都游刃有余。
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而王力比我还不堪,坐在角落,话都不敢说了。而在夜场里面,确实也只有杨锋那样才能更吃的开。
当我终于放开一点,手机又响了起来,看到居然是杨秀英打来的,我就站了起来,来到了安静的卫生间里面,接了电话,听筒里面马上传来了杨秀英质问的声音:“你下午都出院了,一个电话都没打来,现在又出去胡闹了是吧?我跟你说的事情,你又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我记得杨秀英跟我说的话,如果我暑假不回家的话,那就得搬到她那里去住,但我说今天我才刚出院,明天在搬过去。
杨秀英问我现在在哪儿,我想了想,撒谎说在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