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买了一套。
买了一大堆回来,一万块钱也只剩下三千多了。
晚上十点多,我准备睡觉的时候,杨秀英打电话给我,问我是不是都安排妥当了,我说都搞定了,她又叮嘱我,说在宿舍好好跟同学相处,在学校也是一样,大学四年其实是人生当中最值得回忆的一段时间,另外,也让我多参加学校的活动,多锻炼锻炼自己。
这是一个平台,一个往更宽阔的天空迈出去的第一步,这一步很重要。
我说我都没住宿舍,她问怎么不住宿舍?大学里面的友谊,大多都是从室友开始的,如果都不住宿舍,完全住在校外,那除了去上几节课之外,就没什么时间跟同学交流了,这是脱节。
而且我也不能像是在全州市一样,在外面胡混了,得在学校好好念书。她让我搬回宿舍去,我说我都没交住宿费,她说让我去交,住宿费也没多少。
还说或许过几天她就过来检查,要是我继续在校外,就过来拧我耳朵。
好吧!
过几天过来我倒是很期待,不过拧耳朵就算了。
第二天,我又去学校补交了住宿费,一学年一千二其实也不贵,宿舍是四人间的,等我到了后,已经有三个家伙到了,其中一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另外两个在柜子前看书,都是戴着厚厚眼镜的书呆子类型。
我礼貌的打了招呼,自我介绍,其中一个一米六多一点的矮个子叫严深,另外一个长脸的叫周文泉,我们聊了一会,床上睡觉那家伙就翻过身,让我小声一点,似乎挺不客气,我还能闻到一股酒味,看来床上这家伙昨晚去一夜宿醉去了。
我没再大声说话,只是开始铺床,每个人都是上铺,下铺是柜子。而棉被,床单都有,我稍微把床铺好,然后去学校的超市买了一些日用品,就是毛巾,牙刷和盆,其他东西就没有买了,因为外面租房的地方都有了。
来宿舍我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怕杨秀英担心,她希望我在厦大老老实实的读书,不要再惹事。但如果我老老实实读书,这辈子恐怕都回不去全州市了,我需要的是在这里发展自己的势力,然后杀回去,以更高的姿态跟冉洪说话,而不是去跟他求情。
等我把宿舍稍微安排好,柜子也擦拭干净,那个在睡觉的家伙也爬了起来,似乎被我们吵醒他很生气,刚起床,就坐在床边拿出了一包香烟抽,软中华,还不便宜,应该是个有钱的主。
而且抽完的烟灰也不找一个东西装一下,直接弹在了地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