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谈业务而不是游山玩水,其实你们并没有在谈,陈天浩只会做假证,这些其实我都不在乎了,大不了赔偿因为解雇你产生的损失而已,十万可以,二十万也行,现在我出的起。”
我反倒是平静下来,顿了顿,我继续说道:“现在我想说的是,陈天浩和我是仇人,你既然联合他对付我,那你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就算现在姜铭从德国飞回来,都救不了你,法庭上见。”
说完,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没有挂电话,但木青容并没有说话,变得沉默了,沉默了一会,当她准备继续说,我马上就挂掉,不给她说的机会了。
我和徐洁暂时也不打算回公园那边去把车子开回来,而是继续拦下出租车,开始找诊所,在车上,看着我腹部的鲜血,徐洁担心的脸色惨白,我安慰她说是小伤,不碍事,流点血而已。
找到诊所,让医生上了药,包扎了伤口后,我就靠在病床上休息,徐洁依然紧张的抓着我的手,低声说这就是杨秀英和她不希望我继续混的原因。
我怔了怔,说有些失去的东西,我必须得拿回来,而且离开全州市的时候,我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尊严,所以我得继续,我得找回我的尊严。
徐洁问那刚才第二个混混用刺来的时候,我为什么不完全躲开?
她都注意到了么?
第二个混混一匕首刺来,我其实可以躲开,但那个时候轮不到我做那么多的决定,因为徐洁在我身后,我只能微微躲过致命要害,让那家伙捅一刀。要是全部躲开了,那一刀捅在后面的徐洁身上那怎么办?
我以为她不会发现,但她无疑是一个很仔细的人。
她直直看着我,想要一个答案。我咧嘴一笑,说我一个大男人皮粗肉厚挨一刀,也只是增添一个伤疤而已,男人有伤疤是荣誉。她细皮嫩肉的,稍微刮一下留下伤口,这就不好看了。
她白了我一眼。
最后她问我准备怎么办,我说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木青容不是想告我吗?那我就告死她丫的。
“花钱买凶杀人,这会被判多久?”我问道。
“看情节轻重了,根据法律法规第二百三十二条规定:故意杀人的,处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徐洁直接把具体的哪一条都说了出来,不愧是律师。
“那就等晚上到来了。”我靠在了病床头,打了电话给冯伟,让他带两车人过来,晚上我要先从那些混混下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