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月老祠的屋顶,师父我真的错了!!!”
“不。”
他的这一个字让凰陌愣住了。
君鲤又道:“是我的错。”
“师父你……气糊涂脑子了么……”凰陌强颜欢笑的看着他,总感觉什么地方很有着违和感。一向那么强势的师父,总是对她言辞犀利的师父似离得自己那么遥远疏离。
“因为我的大意而伤及了无辜,这就是我的责任。”
凰陌升起不好的预感,心脏剧烈的抽动了起来,她忽的想起来那时那刻鸦魔自爆的时刻,师父将她全身的护在了怀中,那铺天盖地的黑色羽翎当作难道有什么玄机?而那清越方才闪现出来的惊慌的神情,还有他一直在捣着的药,他明明没有受伤。凰陌盼望着这就是一场梦,语气变得奇怪的颤抖起来:“师父……难道说…你,你……受伤了……”
君鲤扔掉手里的竹棍,竹棍咚的一声没入湖水里,溅起刺眼的水光。他从袖口拿出长长的一段白色丝绸,苍白修长的手指划过白脂般的稠面,一层层的将它蒙在眼睛上,然后绕过自己如一方瀑布般墨色的长发,在后面系紧。长长的丝绸在空中随风轻柔的飘拂着,像是翻飞的玉蝶。
“你要记住,小家伙。”他的声音像是浸没过湖水而来,冰冷且不带一丝温度:“这一次的事故,与你并无干系。”
“因为你,还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