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得虎躯一震,瓷牙咧嘴的转头来,撞上他闪烁着明亮清沥的纯正眼神,也是理亏,不得不没羞没臊的说出原因:“我也没钱了。”
“……”他微微歪着脑袋,愁眉苦脸的想了想,倏然正颜道:“我们去官府自首吧!”
凰陌:“……”
“你们跑不了了,气煞你爷爷!”小二哥倒也分外执着,举着一把刀就从拐角杀了出来。凰陌看着小二哥手上那锃亮的杀猪刀,朝他努了努嘴巴示意他废话少说逃命要紧,他转头看到小二哥,居然还诚恳的喊道:“施主莫要冲动,冲动是魔鬼,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啊啊——”
凰陌:“……”
谁能告诉我,这榆木脑袋究竟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啊!
月光如浓浆泼洒密林,树荫瑟瑟,万籁俱寂,浓浓月华透过疏枝剪裁的支离破碎落于暗影间,恍如星河逶迤不绝。
如此良辰美景间,凰陌一般都会和师父出去小酌几杯,她不胜酒力,微勳间透过朦胧眼睛可以看到师父沐于月华,静静的立于庭院之间,眉间眼眸似有错综暗流浮过,在这真是难得的宁静中,他离凰陌这么近,却更比银河遥远。
但是如今她却落于一副为躲避凡人而狼狈逃窜的形象,委实是猫族之辱。原因是身边这只拖油瓶,还是很大只的那种。他现在仍旧在锲而不舍的窝里反,试图挣脱凰陌的桎梏,扭正她跑路的不光彩的想法。
小二哥明显是气疯了,拼着一口老血愣是将他们追了个死紧。
于是凰
陌拿了他的袖子堵了他的嘴,拴了他的手,一路愣是将他连拉带扯的躲到这不见鬼影的深山中。
“呜呜呜……”他拱啊拱的。
拱毛啊,还动,我可是在救你,别不知好歹!
“呜呜呜……”他还在拱,一头长发飘逸从背后乍看像个妙龄少女,呃不,活脱像个要被劫色的少女。
凰陌怒了,这家伙,你要是想吃牢饭就去吧!不管你了!
他发出一声悲鸣,然后脚下一空猛地滚了下去。
关键是凰陌把他和自己绑在了一起。
于是她也滚了下去!
……
啊啊啊啊这凭空冒出来的大洞是怎么回事啊喂!
“嗷嗷嗷——”凰陌一路尖叫着滚滚滚,碎石搁的她心肝肺肚都搅在了一起,心下最懊悔的就是她干嘛要多管闲事反而将自己搭了进去。直到撞在一个柔软的物体上才停了下来。凰陌挣扎着爬了起来,感觉眼前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