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的眼底忽然泛起了光芒,骤然间四周一派的明亮,光芒消散之后,千雪居然发现自己的脸陷入到了一片柔软当中。
在她耳畔又发出来汪汪汪的不耐烦的叫声,千雪抬起头来,茫然的看着周遭,那一片还是被她口水润湿的被褥和惨不忍睹的被抓包的现状。
她又大囧了起来,扑过去将那口水盖住。
等等,这个场景似乎有点眼熟?
她抬起头来,果不其然看到了在自己身畔的君鲤,他似是也反应了过来,道:“我们好像是回到了刚才苏醒的时刻。”
“我醒的比较早,所以就依照方才的经历照做了。”
千雪要哀嚎了,她这窘迫的丢脸现场居然又再一次被重复了一遍!
“时间重置,看来我们只能答对了她的那个问题才能从这个时间循环出去了。”
“可是我们两个人都以不同的方式回答了,却一齐被遣返回到此处,说明他们的问题中应当是有着深意的。”
君鲤陷入了深思。
千雪也在想,这个看似只有两种选择的问题,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不为人知的隐秘呢?
他们还是依照原来的进度,在不久之后,又再次迎来了新的一轮日出。
还是那个女子和男子,只不过这一次提出问题的人变成了那位男子。
千雪率先对他道:“生与死与我来讲都很重要,只不过短的是生长的是死。”
眼前的光芒再次大绽,千雪醒来时头被蒙在被褥里时,又懊恼的想这究竟要折腾他们到什么时候?!
就算是要回,也不能总是将她的黑历史反复拿出来鞭尸吧?!
“看来将两个都包容的答案也是错的。”
千雪已经不想去将自己的那一滩罪证放在眼前了,这一次君鲤也没有在床前等待着,而是在另一处点着茶水画着什么,她凑过去看,听到了门扉嘎吱被开的声音。
看来牧若也被这个问题给强制的给带了回来。
他站在门口,看到君鲤的时候眼睛闪了一下。
“你的回答是什么?”千雪问牧若道。
“我不知生死,所以无法回答。”牧若回到。
千雪哽了一下:“这个回答看来也是错的。”
她凑到君鲤那一处去看,想要看他是如何筹划,但是桌子上的水很快就消失了个干净。
“这个问题究竟是谁出的呢?”千雪在思考,试图从创世主手中得到些什么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