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是往这处走吗?”
她狐疑的望着那圆形阵法,忽然间那阵法开始旋转了起来,那墨水勾勒的法阵中的墨色潮水般的退了下去,那两个人又重现在自己面前。
那石板居然轰鸣一声,发出呜咽的咆哮后,缓缓的打开了门。
他们两个人一言不发的往里走,千雪也跟了上去,那里面是一派白茫茫的天地,而在中央处似是有着墨色的东西浮在半空之中,他们一边走一边逐渐的消失着,用自己身体里的墨色在白色的大地上铺就了一道路。
当两个人的身影全然的消失后,千雪走到了那墨色处,原来是用笔画的九重莲花苞,还未开放,她用手去触碰那花苞,看到里面卧着一个只有两个手掌大小的婴儿。
这个婴孩的五官及躯干形成的才刚刚有
了轮廓。
他的胸膛微微的上下起伏着,透明的血管在粉色的肌肤之下,甚至眼睛都还未完全成型。
千雪捂住了嘴巴,她当时看到那纸张中所说的婴儿时,还以为是一个白白胖胖在花篮里咿呀学语的小胖子,结果这个婴儿分明就是一个还未成型的胎儿,看起来也不过是四五个月的样子。
若真的是如此,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怎么会在这里?又是怎么可能活了如此之久呢?
她碰触到那花瓣时,那花像是护着那孩儿般的收拢了些许,这花应当是一个秘宝。
但是即便是这样,离开了母体的胎儿,加上根本就没有发育好,若是没有这秘宝的保护应当马上就会死去。
她忽然间理解了所谓什么是生死的抉择。
当初那个翼君,也是在这一方面艰难的无法做出决定来吧?
她往四周望去,那来时的路已经消失了,而那神器也不见踪迹。
她就算是要往回退也没了路,脚下就是万丈的深渊,怕是会在这永久的空间里一直不断的跌落。
她本能的感觉到这也许与离开的那两个人要经历的事情有关,她所能做的不过就是在这里等待他们的出现。
只是,他们的不同选择,会导致什么结果吗?
牧若走的是死门,他看着那门上的死字时,波澜不惊的往里面走去。
只要是踏入了与君鲤不同的选择,就已经做好了接下来会遇到任何事情的准备。
牧若没有死的这个概念,因为他活了万万年,曾经被人囚禁封印,也未曾死去,他的生命力极其的顽强,即便是肉身损毁也不会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