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难得。
“你要问什么?”她饶有兴致的问道。
君鲤顿了一下:“你为什么会从沉睡当中苏醒来?”
千雪一怔。
远处有着轻微的烟火的炸裂的声音,在交错的璀璨之下,她眼中的烟火明灭。
良久,她回道:“我沉睡的事情是绝密,外族所传言都是我失踪了,你是如何知道的?”
君鲤静静的回应道:“因为我看到了。”
“看到我什么?”千雪的语气当中已经有了几分的警觉。
“你大可不必信我,但我是站在你这一方的。”君鲤没有正面的回应她的问话,而是
将手掌心摊开,他的掌心上躺着一枚黑色的勾玉。
千雪见到此物后倏然一惊,脸上的表情变化千绪,从愕然转到惊讶,再最后变成前所未有的严肃。
“你是从何处得到此物的?”
“这是我的母亲留下的遗物。”君鲤道。
“你,知道多少?”她抬起头问道,紧张的眯着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所知道的固然不多,但是这么多年也一直在追寻,虽然只能接触到皮毛罢了。”
他将那枚勾玉收回了衣袖里,千雪顿了一下道:“难怪牧若他……对你居然戒备如斯。我还从未见过他对任何人这么的防备。”
“他戒备我的原因可能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但现在这种事情已经不重要了。”
“这是你母亲的遗物,所以这么你之所以脱离神族自己行动,就是因为你的母亲吗?”
“这样理解也无可厚非。”君鲤道。
千雪眉头一皱:“你还有着其他的什么原因吗?”
君鲤沉默不言。
“算了,逼问这种事情也没有意义。不过…不知天早已经消失了很久了,你就算知道不知天也没有任何意义,你也不可能是单纯的想要传承你母亲的职责吧。”
千雪偏了偏手:“你还是莫要搅入这一摊浑水之中了。”
“你觉得我会与此无关吗?”君鲤居然淡淡的笑了出来,但眼底的锋芒却带着锐利:“你不要忘记了,我是雪音剑的主人。”
千雪扶额。
她其实不怎么想要这么快就面对这个话题,至少在现在享受片刻的宁静,但他已经这么赤裸的将她的目的清晰的给扒开,一切都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凌迟。
先前的初恋懵懂,之后的再遇心动,好不容易万年结下来的花苞和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