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跳到了它的鼻尖上,手握着那柄剑,狠狠的拔了出来。
带出来的血花飞溅,牧若闪身避开那腥臭的液体,将目光落在了那个人的身上。
“没想到你来的倒是及时。”
那人衣衫杂乱完全没有往日优雅的做派,银色的长发像是淬了月光般。
他那白衫溅到了血,面无表情的抬起眼来,牧若的神情一怔,君鲤并不理会他,甚至只匆匆在凰陌的身上掠过一眼,便手持着雪音,再一次的冲了上去。
这身姿勇猛的完全不将那庞然大物放在眼中一般。
牧若对于他的这种做法很是不解,往日里君鲤并不是这般好战且没有脑力只莽撞的往上冲来解决任何事情的人,而且更为不解的是,虽然只是一瞬间,他在那人的眼底没有看到一丝生气。
那不是一个活人应该有的样子。
而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牧若正是以前没有心的时候,便是这样的行尸走肉,因此能敏锐的感知到君鲤这种细微的变化。
他这是怎么了?
牧若站在离得稍远的地方,注视着君鲤,他比以往更加杀伐果断,所使用的招数也没有丝毫的章法,而是用逼着自己的极限去释放出一些杀伤力的威猛招式。
这种方式虽然能够一时半会的将那只野兽制住,但他的法力和体力都是有限的,这样与以卵击石并无不同。
很快他就达到了临界点。
牧若看到他细微晃动的身体和上下起伏的胸膛,但即便是这样,他居然还没有一丝要放弃的样子,而是一次次的提着剑冲去。
这种要将对方置于死地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君鲤与这个野兽有着什么深仇大恨。
但他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如死水般波澜不惊。
牧若观察了一会之后,得出来了君鲤是真的钻了死牛角的结论,但这能让一介枢夜神尊发了疯的导火线还没有一个头绪。
但他现在比之前更强了。
在镜中世界,君鲤本来就应该要身体崩塌了才是,看来在他不知晓的地方,君鲤得到了飞跃的提升。
这下可有点棘手了。
牧若的眼神一凛,趁着君鲤被那野兽给弹回去的时刻,他猛冲过去将手中的抓着的那个阵法按在了他的肩膀上,道:“来日方长,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就莫要这般的倔强,走!”
他手中的阵法烁然发光,将三人的身体都笼罩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