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
“穆以你也不要这么着急,你知道他是一个痴人,一旦进入了状态一时半会可不会醒来的,他对谁不是这样的态度呢?他也是主上好不容易找来的研究人员,你可莫要——”
她听到气急败坏的声音,而那个声音逐渐的远去,只剩下了冰冷的机械撞击碰触的声音,她在不安当中,眼前的黑罩被掀起来了。
它的心猛烈一跳。
那个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他脸上还带着笑意,就算是将面具摘掉之后,他的五官算得上是清秀,而一道豁开的疤痕从眉间到鼻梁,将他的那一分清秀给破坏殆尽了。
他眼底带着惊喜的打量着它,仔仔细细的半点都不曾放弃。
“你真的好漂亮。”
这是他第一次对它说的话。
它在这个被称为礼僧主的男子的住所一直居住着,他的居住的地方本就不大,而且满地和桌子上还散乱着垒起来的纸张和笔墨,礼僧主为了让它能够自由的活动,还在不大的地方愣是挖出了一个池子,将它养在里面。
而他只能睡在一旁的桌子上。
它在礼僧主挖出的池子里一直居住和游动着,它有些不明白他究竟将自己带回来坐什么,礼僧主他并未曾将自己塞进装点精美的鱼缸里展示给别人看,他这池子挖的甚是粗糙,也不曾将自己宰杀了,然后制作成装饰品。
一日以来所做的最多的事情,就会埋头在机案上,不时的会抬起头看她一眼,然后再埋进无尽的书籍当中。
在这几年当中,也不断有人来看她,但大多数都是那个木易,他暴躁的都快要将房顶掀起来:“你究竟要让我们等到什么时候?这很着急,不能再让你一拖再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