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将一切都投入到了研究之中,而它也会对他所给的药物照单全收,顺从的喝下去,然后看着礼僧主埋头勾绘着一幅画。
那是一个十分精致的画,里面是一个映花微笑的女子。
他每一次作画的时候都会闭目深思,仿佛在将那女子的一颦一笑重新细致的回忆一番,然后再慎重的下笔。
小山重叠,云鬓生花。含着远波的眼眸,蛾眉皓齿,盈盈笑意。
应该就是他口中所说的姚儿了。
他偶尔会喝酒,喝完酒之后便对着那副画傻呆呆的看着,但在看完之后,他又会将那一副饱含心血的画撕了,喃喃的说着一点也不像,等到酒醒还会悲戚的再将撕碎的纸张拿起来哆嗦着想要拼回去。
它一直想要理解礼僧主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他理智,克制却也疯狂,在对待它的时候十分的温柔,固然这一份温柔并不是落在她本身身上的,而对于那些想要将自己带走的人,他护着自己的举动堪称疯狂。
礼僧主大部分时间都是泡在自己的家中,但也会有离开的时候,而某一次他离开后,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而在半夜,有着一帮人破门而入,为首的正是那位木易,不由分说将它从池子中带了出来。
木易将它放置在一个大殿的琉璃鱼缸当中,池子地下满是细碎的云母石,郁郁葱葱的生长着水草,这里比起礼僧主所挖的粗糙的池子要好百倍,因为长时间没有膳食均衡,它身上的鳞片都黯淡了许多。
但他们也给自己配备了封闭的栅栏,只留下了通气的孔洞。
木易对着旁边的人道:“这只酥鲫鱼会由陈一丹来接手。你们就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四周的人都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
木易将手放置在鱼缸上,露出来了满意的笑容:“那个混蛋,现在应该都已经急疯了吧—”
那个被称为陈一丹的男子,贪婪的看着自己,他的眼底闪着不知名的光芒:“啧啧,作为幼崽,你的成长速度也太快了些,难不成那家伙给你吃了什么东西吗?”
它想起来了自己每一日都喝下去的药水,每一次喝完之后都会觉得身体发热,难道是那个药水吗?
“礼僧主不过就是帮助主上解决了几个问题,就受到了主上的器重,他自己不将这个机会抓到手,那就没有办法了。”陈一丹的眼底泛出来了寒芒:“先给我剥下来它的一些鳞片。”
它头一次知道了被人生剥鳞片的痛楚,那些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