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礼僧主,他忽而间改变了态度,徐徐的走上前来,一手抚摸着她的腹部,温柔的亲吻她的额头:“我怎么可能不会要我的孩子,你怀了我的孩子,我当然很开心,你说的对,我应该是多虑了,对不起。”
他轻柔的摩挲着她的长发:“我们将他好好生下来,好吗?”
姚儿露出了笑容,依偎在他身畔:“好。”
她满心喜悦的等待着这个生命的降临。
她以为礼僧主护与她一般的高兴,但她总觉得僧主变了很多,即便他和以往一样的对她体贴关怀,但却比以往更甚,甚至不让她做任何事情,也坚决不让她离开自己的z视线一步。
仿佛要将自己锁在他身边一样。
他们开始在这个被称之为北淮城下的小村落里生活着,礼僧主待她耐心细心且温柔,远离故土,她有了喜后,时常吃不下饭,他便去很远的地方给她挖来她喜欢的雪中云菜,她晚上睡眠很浅,他等到姚儿睡着之后,才满是疲惫的躺下。
但礼僧主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往日的那一腔的恨意都化作了浓郁的毒液,一遍遍的将他的心反复的折磨渗透。
他在无数的日夜看到她悄然睡去面庞,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要朝着她那纤细的脖颈伸出手去,而他颤抖,痛恨,却又悲凉而入骨。
正是这一份的化作 爱的毒液,让他的心已经面目全非了。
他的手放置在她的腹部,久久的静止不动。
在第二日的时候,姚儿早上起床,神情就很不好,面色苍白的走了出去,忽而间一声惨叫,礼僧主焦急的冲了出去,看到姚儿跪在地上,她无助的捂着肚子,朝着他绝望的哭喊:“僧主!僧主!!”
她的裙子上蔓延来刺目的红。
姚儿小产了。
之后,她的身体就越来越差,秋日萧瑟,她受不了冷风,便也不出门。
礼僧主巴不得她一直都安静的待在家中,但自从孩子失去了之后,她的精神也消沉了许久,一直都在懊悔当中。
“为什么我已经那么的小心了,为什么我的孩子还会……”礼僧主想起来了那一日,她悲痛欲绝的在他怀中大哭,犹如那瓢泼大雨的那一夜,她那颤抖着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
他紧紧将她抱住,嗓音嘶哑道:“没有关系,我们还可以再怀,这一次是我们照顾不周,但下一次绝不会了!”
“真的吗?”
“我发誓。”
礼僧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