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们之间不是孽是缘,他的心除了她万敌不侵。
酒坛见底,莫辞躺在屋顶上,全然不顾瓦片把自己的背咯得生疼,淡柔的月光打在他半醉后慵懒的脸上,颇有玉楼宴罢醉和春的意味,木言青看着他,眼角眉梢是淡淡的笑意,纯粹而清澈。
夜,黑得透彻,都说黎明前的夜,是最黑暗的,不知觉间,竟过了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守岁呢。
“阿青。”
“嗯?”
“我们下去吧。”
“好。”
两人跃下屋顶
,相视一笑,把昨天参加宴会的那身行头换下,穿上轻衣便服,随风潜入御花园,想等待花开的那一瞬间。还记得在北疆时,莫辞不知从哪寻来一盆梅花,也是这样的寒夜,两人凑在一朵梅花前,期待花开的模样。那一次没有成功看到,木言青的父亲走进帐中,砸了花盆,骂他们俩没出息,说他们有时间在这里玩,不如去城门上站岗,那一夜,他二人站在城门上,拥着对方相互取暖。
旧时光多欢乐,转瞬已消逝……
一朵梅花无声地在严寒中绽放,木言青还没来得及赞叹,便被巡夜的侍卫队发现,莫辞拽过她的手往北跑,小队侍卫在后面追,队伍还在不断扩大。
“莫辞,为什么我们不向他们说清楚?”木言青不理解莫辞的做法。
“等到了东城门再说。”而后再无言语,只是拉着木言青跑,像要亡命天涯的鸳鸯。
像玩心大起的孩童,莫辞拉着木言青跑,明明可以甩了后面的尾巴,却带着他们左兜右转,直到木言青说跑不动了,二人才直奔东城门。
木言青扶着城门大口喘气,纵使她是将军,在北疆那么多年,但女子的体力终始不及男子,更何况从昨晚到现都没怎么吃东西,跑了这么久,体力早耗尽了,此时天已大亮,光芒万丈的太阳正斜挂在天空中,追他们的侍卫见是他二人后,也不再追了,上前行了礼便回去继续巡逻或交班了,木言青知道那礼是向莫辞行的,虽然一直没问他的官职,但想来也是武将,他也知道那群侍卫心里肯定忿色,毕竞他二人耍了他们那么久。“真可惜,没能和你一起看新年的日出。”莫辞惋惜地看着天空。
原来他是要和自己看日出啊,木言青静静的看着莫辞,想起上次和凤璃看日出许愿,或许自己当时也应该替莫辞许个愿。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莫辞被盯得不自在。
木言青想告诉他对日出许愿的的事,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