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相约武场,本以为这是一场决胜的比试,却不想她一人撂倒四人,当然五人都不同程度地挂了彩,秋收最惨,木言青右小腿关节错位,在床上休养了小半个月。
打那以后他们四人便服了她管,偶尔会有些不甘,但愿赌服输。再后来他们同她一起作过战,对她的能力也深深佩服,就再无异议。
其中因为秋收和她是一生的,那次虽被打的最惨,但后来关系却和她最铁。
“他们三个呢?”记得他们四个总像连体婴儿一般,齐齐出现在她的眼前。
“他们啊,做了错事没脸见你呢,我带你过去找他们吧。”
木言青跟在秋收身后走,这些年他们见面的次数统共不过十次,他们四兄弟春耕夏种调到了西疆,冬藏在南疆,秋收留在这边,有什么事都是第一时间通知其他三人。
秋收推门而入,喊一句“阿青来了”三人便纷纷起身,木言青进来后,见他们一脸愁云惨淡的样子,忍不住笑。
“将军,我们给你丢脸了。”异口同声他们还是这么默契,一年多不见他们这个样子,有点不习惯,但更多的是熟悉。
经冬藏讲述,原来是他们得到消息赶过来后,她早已去了盛京,而皇帝派来的人也到了有两日,他们气不过便拿那人出气,轮个揍他,现在那厮还躺在床上养伤,直至前几天皇帝的圣旨到了召回那人回京,春耕才意识到他们那天下手太狠了,没办法,以为她会有危险而他们却不能帮忙,冲动嘛。
“你们应该直接把他打死的。”一直没说话的木言青突然说出这么一句,在四人不明就理时,她解释说。“等他回京将你们的行为添油加醋说一番,你们自己想想自己的后果会有多惨,殴打命官的罪名可不小,但你们若是把他杀了,就可以说是敌国的刺客干的,若是被发现了,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
四人竟无言以对,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这一层。
“春耕,夏种,冬藏,你们三人是回到自己的地盘还是留在这?”
“可以留在这吗?”夏种有些不可置信。
“应该是可以的,我写信给咱皇帝请示一下。”于是找出文房四宝,写好信,让人快马加鞭送去,然后便是等消息了。
接下来的几天,木言青和他四人白天操练她从盛京带来的士兵,晚上围在一起,或打马吊,或玩玩闹闹。
军营里的将士,有一半还是当年的那些人,每次打仗,木言青都尽量减少他们的伤亡,有些年纪稍大的,她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