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她又觉得自己呼吸不上来了。
“夫子?”凰陌哆哆嗦嗦的被拽着胳膊直接拉到了树林里,这里杳无
人烟,凰陌觉得他有点隐怒,这平静更是显得有些吓人了。
“你最近为什么躲着我?”君鲤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我没有……”凰陌的这弱小的声线显然暴露了她的心虚。
“好,那你要记得我现在嘱咐你的事情,你要一个不落的听好。”君鲤言简意赅的道:“首先,将所有关于牧若的事情都告知给我,不得有半点的隐藏。再者,不要躲着我走,每日晚上都去将事情汇报给我。”
凰陌屏息等待着他的下半句的命令,但一直都没有下文,她静默片刻:“就这样吗?”
“除此之外还需要什么?”君鲤问道。
“哦。不需要什么了。”凰陌声音平静的回应道:“我会服从您给委派的命令的。您放心。”
说完,她悄然的从他的臂弯之下躲过,转身走了。
君鲤看着她的背影,冥冥之中又仿若有什么要破出来,这种无从所知的感觉,这段时间总是萦绕着自己,让他无法安静的去整理思绪。
这是什么感觉?
他抚摸着心脏处,觉得他的心空空的。
凰陌走出去了好远,终于支撑不住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她望着水面又忍不住自嘲的笑了出来,她忽然感觉到心情轻松了很多。
大概是知道了自己在君鲤那一处并未有什么重要之处,反倒让她看清了自己的斤两。
她一直都纠结了这么多日,想来想去,却还是抵不过君鲤的几句话,就让她死了心。
是作为饵,她过于的自负了。
甚至觉得自己给他告白,他可能会烦恼,担心自己的这一份心意终有一日抑制不住的时候会忍不住说出来,会造成他的困扰,让他陷入两难境地。
但多么的可笑啊,实际上,她的存在还是因为饵的价值,她在君鲤的心上也不过如此而已。
当牧若说会将她借走当作搭档时,他的动怒,想必也只是在警告牧若不要轻举妄动而已。
说起来,她总是会因为他的一个小小的举动,让自己产生错觉,觉得自己在他的心中占得份量是不一样的。
但这的确是她的错觉而已。
她究竟是多么的自信,才觉得君鲤,是待她与旁人不同的呢?
凰陌在原地将思绪整理好了,抬头看天际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