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远侧脸,只见沈宁正撑起身子,手伸过来扶住他的肩膀。
他挑眉。
“宝宝?”
抬手将他的肩膀压平,沈宁俯下身子,将脸凑到他脸前。
“你不是想看看我疯狂的样子吗,现在就满足你!”
说罢,她头一低,就向他吻过来。
不是向以往一样点到即止的碰触,她的吻一落下来就带着热情,不消别的,只是这一吻,已经足够让他点燃。
裴溪远愣了一愣,然后就伸臂将她拥紧,想要回应她的唇。
她却抬手按住他的肩膀,将唇从他的唇上移开,在他的下巴上轻咬一计,然后就滑下去,落上他的侧颈。
那个清清淡淡,仿佛静湖一般不起斑斓的沈宁。
这一次,却像是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兽,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被她咬得有点发疼,裴溪远轻扬唇角,喘息着抚住她的头顶。
……
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裴溪远已经是一身薄汗,沈宁则疲惫地躺在他身侧,用左手轻轻揉捏着右臂。
这家伙实在是精力旺盛,她的手臂酸死了。
伸臂拥住她,裴溪远用自己的手掌帮她轻轻按摩着,唇就轻吻着她的耳垂。
在科里,因为手术精湛,她曾经被病人们称为黄金右手。
“以后不要随便这样,要不然我们家宁宝宝的黄金右手会被我用坏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
沈宁白他一眼,抬腕看了看表。
时间显示,凌晨四点。
裴溪远拉过薄被盖到她身上,“累了就睡一会儿吧!”
“你呢?”沈宁抬脸。
他摇头,“我还不困。”
沈宁扬扬唇角,没有再劝他,只是轻喘口气,靠到他怀里。
她是真得累了,片刻就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听着她渐渐舒缓的呼吸声,裴溪远抬起右手,帮她把耳侧的乱发理开,注视着她微染潮红的脸,他轻轻扬唇。
关掉灯,他抬臂将她拥紧,自己就大睁着眼睛,在黑夜中等待天明。
……
……
第二天一早,蓝柏准时赶到别墅内准备早餐。
刚刚走进餐厅,就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他疑惑转脸,只见裴溪远套着一件睡衣站在楼梯上。
“裴先生?”
蓝柏停下脚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