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案子不是刑事案，黑与白很难界定，得到法官的心理倾向非常重要。
“被告。”法官的视线落在艾斯身上，虽然极力掩饰，目光中却依旧染上难掩的厌恶情绪，“对这些照片，你如何解释。”
“法官先生。”艾斯站起身来，垂着脸，似乎是在忏悔，“我承认，露露是怀了我的孩子，不过，我们并不是情人关系，她只是我花钱请来的代孕母亲……”
“你胡说！”金乔哪里还忍得住，立刻就从椅子上站起身，“艾斯你这个王八蛋，你……”
“肃静！”
法官不高兴地敲下法槌。
温柔就在心里叹了口气，金乔啊金乔，她说了多少次，沉住气沉住气，这家伙怎么就一点也沉不住气呢！
被告律师席上，简凌很轻地扬了扬唇角。
艾斯垂着脸，“我知道，这样做不对。我只是……只是希望给父母一个交待，也希望能用这个孩子挽回我和乔乔的婚姻。我的父母年纪都大了，可是乔乔她不能生育，我……我也是没办法。”
温柔大步走到金乔面前，抬起手掌，按住桌子。
与她目光一对，金乔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握紧双手在椅子上坐定没有出声。
“艾斯先生！”稳定住金乔的情绪，温柔迈步走到艾斯面前，“你说，露露只是代孕母亲。”
“是的。”
“那……你们是如何受孕？”
“人工授精。”
“那么，卵子是谁的？”
“这……”艾斯看一眼简凌，“是……”
“是你的妻子金乔的吗？”
“不是。”
“既然你是想要用代孕生下一个孩子来挽回你们的婚姻，为什么没有用你妻子的卵子，难道，你们的孩子不应该是你和她的结合吗？”
“这……”艾斯有些慌乱，“这是因为，当时她的身体条件不好，不方便采卵。”
“那么，卵子是谁的？”
“是……是露露的。”
“也就是说，从遗传学的角度讲，那个孩子是你和潘露露的孩子，对吗？”
这些问题，简凌并没有向他细致的交待过，艾斯也怕说谎会被温柔发现，所以只好说实话。
艾斯抿了抿唇，“是的。我之所以让她住到我的公寓，带她去产检，就是因为这个孩子是我和乔乔未来的孩子，我和露露并没有情人关系。”
“那么，我想请问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