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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无奈,只好又拖着蓝柏出来,拿完药就帮他把伤口喷了药。
一路开车出来,又不甘心地找了一家药店,片刻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提了一只大袋子出来。
什么红花油,跌打止痛膏药……
乱七八糟地买了一堆,这才开车回到蓝柏的公寓。
鞋也没换,她就蹬蹬蹬地踩着高跟鞋跑过去,从冰箱里取出冰块,又跑到卫生间找来一个包巾,包住冰块小心地敷上蓝柏的额头。
“有没有头疼、头晕什么的?”
“没有。”
“真得没有。”
看出她是担心他,蓝柏忙着开口。
“不用担心,他没有打到我的头,就是拳头从额头这里擦过去而已。”
温柔小心地动了动手中的毛巾,人就在他一侧的沙发扶手上坐下。
“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