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每天可以陪我喝很多杯。(.)”
一个人喝酒总是无趣。
美酒要配知己,要不然只会越喝越寂寞。
“你这个大酒鬼!”
十五笑骂一句,人就将杯子送到嘴边,极浅地啜了啜。
她这一口杯,是要当成一杯酒来喝的,然后就可以陪着他,慢慢将这世间酸甜苦辣一起饮啜。
……
……
经过李毅的协调与安排,何一诺被正式从看守所转到精神病院进行治疗。
李毅亲自带队,将何一诺带出看守所押往裴溪远为他安排的精神病院。
被带出牢房的时候,何一诺显得安静而配合,始终一言不发,偶尔哼唱两句圣歌,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活在另一个世界。
警车呼啸着前行,一路穿过大半个城市,来到远离城中心的一个竖着高墙的医院附近。
何一诺到底也是难捱心中好奇,侧过脸,看向窗外。
前座上,李毅注意到他的动作,笑着开口。
“这地方很适合你!”
知道李毅注意到他的目光,何一诺只当没听到,继续唱他的圣歌。
车子驶进精神病康复中心的大门,在院子里停下,何一诺被拉下车。
裴溪远早已经接到李毅的电话,走出门来迎接他的“大驾光临”。
裴溪远挥挥手掌,两名生得强壮的工作人员就走上前来,接替看守接应过何一诺,将他带进后院的一间病房。
看守过来打开手铐和他的脚镣,多日来一直被束缚,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何一诺下意识地甩甩有些发僵的胳膊。
还没来得动动腿脚,两个工作人员已经走上前来,一手抓住他的一只胳膊。
不等何一诺反应,一旦专门用来束缚精神发作者的束缚衣就套上他的胳膊,他本能地开始挣扎。
无论是对于一个正常人还是精神病者,失去自由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以他的力量,哪里会是两个工作人员的对手,很快就会束缚衣上的皮带束紧,抬到床上。
皮带缠过来,绑住他的身体,两只脚也被束住,完全动弹不得。
任凭他再用力挣扎,也只是白费力气。
片刻之后,套着白大褂的裴溪远带着李毅和一名女护士走进来。
“从今天开始,按照我的方案为他治疗。”
“是,院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