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野一怔。
这个小东西，竟然会想到这个。
“可是，他是神，你是人。”
“神可以，人也可以。”小家伙理直气壮地说。
冷小野无言以对，皇甫耀阳却宠溺地笑出声来，“宠儿说得对，不喜欢穿就不穿好了，我们先把礼服换上，好不好?”
“耀阳！”冷小野在一旁想要劝阻。
“妈咪，宠儿才四岁，不要对她要求太高吗?”皇甫琦主动替妹妹求情。
“我可以背她下楼，不会让她受伤的。”皇甫玦也跟着开口。
“可是……”
冷小野还要再说什么，皇甫耀阳已经将小家伙放到床上，转过脸，恳求地看着她。
“今天她过生日，就纵容她一次，好不好……小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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