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奥黑尔国际机场,一家标注着美利坚航空的波音737客机缓缓降落,在地面导员的指引下停靠下来,等舱门一打开,彼得和图姆斯两人就在空姐得搀扶下缓缓走下扶梯。
“谢谢!”彼得操着口散装英语,那手臂上绑着纱布,看起来颇为凄惨,对着空姐努力咧嘴一笑,但这模样,颇像是复仇者联盟中的洛基,带着点猥琐。而那空姐也只是礼貌性的点点头,然后顺势握住图姆斯手臂,那双眼睛中像是会说话,“很期待下次遇见你,先生。”
“我也是,女士,愿上帝保佑你。”图姆斯大方张开手给对方来了个拥抱后,空姐还有点不舍的三步一回头。
等空姐走远了,图姆斯松开右手,里面躺着一张纸,上面标注着酒店及电话。
“你可真贱。”彼得郁闷道,还有点嫉妒。
这家伙长得有点人摸狗样,又能说会道,要不是手脚现在不麻利,他都能去厕所给来个空震。
图姆斯也不反驳,很随意的将纸片往边上垃圾桶一丢,“你只要把老板送给你价值五万美金得百丽翡达带在手上,你能享受大仲马的感觉。”
“大仲马是作家,不是种猪。”彼得摊开手无奈的对韩国佬说道。
“哦?是吗?管他呢,反正差不多。”图姆斯摆摆手,一把勾住彼得脖子,“嗨,伙计,你活得太呆板了,男人是用来征服世界和女人,你却在每天征服右手,是不是很惨?”
彼得瞥了他一眼,忽然,嘴角一笑,这笑容有点让人发慌。
“你笑什么?”图姆斯慌张得很。
“我觉得有时候征服个男人更有感觉。”手慢慢滑落,一把摸到对方得屁股上,吓得图姆斯忙一哆嗦,直接松开手,头皮发麻,讪笑着,“别闹,正事要紧!”
他说着就朝着外面出租车上车口一溜烟跑去,还拖着条残腿,彼得脸皮上一扯,但也就瞬间重新掩饰住了。
……
西北纪念医院,美国最佳医院排行中位列第十名,该医院也是美国第三高和世界第五高医院。
从计程车上下来,彼得手里还捧着朵鲜花,可像是花粉过敏,他不断打着喷嚏。
“该死的,快拿走,我受不了了!”他把花直接塞进图姆斯怀里,摇摇头,一激灵,像是在鸟颤,拉住一名路过得护士,“女士,麻烦…问…阿嚏,问个人…阿嚏!”
这把护士给吓得不轻,彼得这模样长得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而且之前在加州另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