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顿了下后,摆摆手,“算了,还是老实点吧。”
那驾驶员很不甘心的瞥了眼填炮手,怪这家伙坏好事。
但阿尔弗雷是那种一言九鼎的人,他既然开口了,那就真的没什么变化了,驾驶员只能将恶气发泄在坦克身上。
……
“这…这么轻松?”彼得深吸口气,也有点不敢置信,歪过头看向高军。
高老板坐在越野车上,一身合体的迷彩服,带着墨镜,脚上还穿着丹纳,嘴里叼着烟斗,伸了个懒腰,“轻松还不好吗?这个国家已经接近20年没发生过战争了,能学会开枪已经很不错了。”
厄立特里亚就算独立也是和平过渡,期间发生过局部战争也只是小打小闹,等独立后,就开始马放南山,国家供养不起职业军人,文库村和雇佣兵面对的只不过是一群混饭吃的。
“那我们现在去找费蒂斯吗?”
“为什么去找他?当然不,我们只是普通的观光客而已,我可不想去抢风光。”高军哼唧两声,手指敲着越野车,“去那旅店吧。”
旅店?
彼得一怔,但瞬间就知道是哪一家了,点点头,朝着后面的雇员打了个响指,后者丢过把步枪,往副驾驶一挂,油门一踩,朝着陈北家就开去。
要说陈北现在也倒霉。
这虽然一家人躲起来了,但外头那种撕扯的疯狂惨叫声还是让人头皮发麻,吓得一家人都不敢冒头,但这俗话说,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要塞牙缝,有三个巴伦图安保军的逃兵慌不择路下就跑到旅馆来,十分暴力的撞击着大门,这本来就没多少稳固,就听见“砰”一声,直接撞烂了。
“啊!”陈北老娘感觉心里压力巨大,忍不住尖叫了声。
但就这动静,瞬间就让下面翻找财物的逃兵一顿,互相看了眼后,一拉枪栓,其中一顶着中士军衔的黑人用下巴示意另外两人上去,那两黑人点点头,面露凶悍,小心翼翼朝着楼上走。
陈北吞了下唾沫,眼角包括脸颊都还在发抖。
使劲瞪大眼,竖起耳朵,仿佛能看到人影在门外徘徊。
“娘,别吵,别吵。”他捂着对方的嘴,很紧张,但还是努力克制着轻声,这其实最煎熬的就是等待,这种等死的感觉!
忽然,陈北感觉空气中有点沉寂,门口好像有人站着,他捏了下拳头,看了下父亲,胆小的脚杆子发软,可没胆子爬过去,反而像是鸵鸟一样低着头,而陈父毕竟是是有阅历的,虽然害怕,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