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抱住章时年的脖子,体内的□在加快。
“安修,乖,手松开一点。”与他温柔的语气截然不同的是他身下霸道而凶猛的动作,他抱着陈安修在腿上挺送半晌,用这个姿势两人达到一次高|潮后,他又把人压在床上要了一次。
陈安修的腿从章时年的肩上滑下来,无力地软在身体两侧,屋里的喘息和呻|吟过了好一会才渐渐平息下来。随着那人的退出,他能感觉到有温热粘腻的液体从后面流出来,但因为有了楼南的话,他现在也不是很在意了,只要不会怀孕就好。
两人冲个战斗澡,懒得再收拾,换个房间,相拥着倒头就睡。第二天早上临走前,陈安修匆匆扯了那一堆证据,扔到洗衣机里。
夏日天刚蒙蒙亮,章时年就亲自开车把人送回去,山上的雾气很重,他把车开的很慢,“你和吨吨现在怎么样了?”
陈安修闭着眼睛养神,“有好转一点,至少不再避着我了,但还是不怎么和我说话。”
“改天我们带他出来玩玩。小孩子高兴了,应该比较好说话。”
“那我到时候问问他。”他承认,他连儿子都搞不定。
两人回到镇上,时间还早,很多人还没起床,陈安修开了小饭馆的门,很迅速地摊了一大盘肉末鸡蛋饼,捞了些小酱菜,冲了两包豆粉,两人还没吃完,江三爷爷就过来了,看到章时年很惊讶,但也没说什么。
“这些钱还给你。”章时年上车的时候,陈安修追出来,递给他一张卡。
“什么钱?”章时年疑惑。
“你去年走的时候让刘越转交给我的那笔钱,属于我的那部分,我已经拿走了。”爸爸住院的时候用了一部分,但现在小饭馆的生意不错,他已经补回来了。说实话,像他这种喜欢钱的人,要下定决定把这钱还回去真是太不容易了,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多钱呢,如果章时年不回来就好了,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拥有了,可惜他回来了,自己再没有名目地占着这笔钱,心里实在是别扭。
章时年深深地看他一眼,说,“这钱是你应该得的,你不用还我。”
陈安修潇洒地摆摆手说,“算了吧,那时就让你吻了两下,你就给这么一大笔钱?现在都陪到床上去了,你还不得倾家荡产赔给我?”
章时年在这一刻突然就下定决心,“安修,其实当年……”
“嘘……别说了,赶紧走,我看到我妈过来了,被他看到,我们就死定了。”和章时年偷偷来,妈妈猜测是一回事,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