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天是看他得到太多了,为了公平起见,所以才忍不住要从他身上收走一些东西。
“还有两条床单没洗完,你赶紧给我起来。”陈安修摇头躲避落在脖子上的亲吻。
“安修,你也想要的。”安修的身体没人比他更清楚了,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最近是越来越敏感了,稍稍一撩拨就热情地不得了。所以现在他虽然眼睛看不到,但必要的床上运动可一点没少。
陈安修看看头顶的大太阳,“现在天色还大亮呢。”白日宣什么的太无耻了。
章时年摩挲着他左手上的戒指,刻意压低的声音里有绝对的诱惑成份,“我们现在是合法的,任何时候做这种事情都很正常。”
陈安修白他一眼,好像结婚之前他有多收敛一样,习惯性的瞪完了,才想到,瞪了也白瞪,现在章时年根本就看不到。
“吨吨今天一整天都不会回来的。今天家里就我们两个人,无论做什么,别人都不会知道的。”
张蕴经营了一家马场,章时年的好几匹赛马就是养在她那里的,今天张蕴带着吨吨还有她家七岁的女儿方棉去马场骑马去了。
章时年见他不回答,主动伸手去摸索他的衣扣。
陈安修压住他乱动的手,声音有些气恼地说,“去屋里。”每次都妥协的人真是没救了。
章时年大愿得偿,勾勾唇角,反握住陈安修的手。
刚进去,陈安修正要反锁房门,就被章时年从后面抱住,炽热的吻一个接着一个的落在耳后。
“章先生,卧室在右边。”就这么两步都等不及,陈安修想推他,又怕玄关处散落的鞋子把人绊倒,就这么一会的犹豫,就被章时年把皮带给抽掉扔一边去了。
“还没在客厅做过呢。”
没做过的地方多着呢,难道以后要一一去试吗?这个男人还真是不能让步,让了第一步就要有让第二步的心里准备,他反身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去沙发那里总行吧?”
“好。”章时年答应一声,两人一边接吻,一边跌跌撞撞的朝着靠窗的那排沙发走过去,陈安修看着路的同时还要提防别被章时年夺去神智,别提有辛苦了。
章时年把人压在沙发上,拉着陈安修的手放在自己腰带处,“帮我脱掉,安修。”
陈安修在他锁骨处磨牙,“章先生,你还真懂得得寸进尺。”
有他这么苦逼的人吗?给人上,还帮人脱衣服,最后还要负责把自己扒光,这是什么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