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店的房间,陆亚亚松松领口问陆展展,陈安修走后,季君恒又拖着卫林到别处说话,那张桌上的人就自动散了。
陆展展总结说,“脸长得不错,人有点小聪明。”想了想又补充一点,“胆色也够可以的。”当着面就将了卫林一军,也不看看卫林是什么人。
陆亚亚倒杯水说,“他现在可是和章时年在一起,当然不怕卫林。”
“有本事,他就抓着章时年一辈子。不过三哥,你确定,最近三叔的一系列动作是因为这个人吗?仅仅因为他是林长宁的外甥?三叔不是这么感情用事的人。”
换成别人也许不可能,但如果是关于林长宁,就没什么不可能了,当年三叔因为林长宁和家里闹得多么厉害,三叔又为什么单身这么多年,他可是听家里的长辈不止一次的提过,“我也不是很确定,既然是过来玩的,顺便观察一下这人无妨。”
面子是赚回来了,但是想想推出去的钱,陈安修还真有点肉疼,“二百多万啊,一个小筹码就是五万。”
章时年写字的手不停,“那你怎么不拿回来?”
陈安修立刻很有气节地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那种不义之财,谁稀罕?”他如果拿了,连着章时年也会被人笑话的,“我就是感叹一下。”
章时年鼓励他说,“下次你可以直接扔他脸上。”
“会不会有点过分?”听起来是很爽。
章时年一本正经地说,“有来有往,是种礼数。”
陈安修一扫之前的小郁闷,拍桌大笑说,“靠,章先生,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不过想想还挺有道理的。”所谓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用来形容这两个人,应该也错不到哪里去。
不管在外面遭遇到什么,但回到家有人站在自己这边,这种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第二天早饭后,章时年照常去上班。陈安修收拾床铺的时候,在自己枕头下发现一张支票,他数数上面的一串零,心想,章时年的安慰方法可真够实际的,他动手画个猪头在上面,夹在章时年的书里给他做书签用。
冒冒出生的事情,在季家那边并没有传开,毕竟陈安修这种体质,少个人知道,就多一重保险,他现在还没正式登过季家的门,这种事情,那边也不好替他做决定。所以季君恒和季君毅突然见到冒冒的时候,大大的惊讶了一把,小叔竟然这么快就允许陈安修找人代孕生子。
“孩子让我抱抱吧?”孩子太软了,季君恒只敢在边上凑趣,不敢真的动手,开口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