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听到了,揽着他的腰拉近自己怀里,在这安静的大雪夜里,相拥而坐的两个人似乎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此刻什么话都不用说,这个世上没有谁会比对方更了解自己这时的心情。
事情的前因后果,章时年已经从陈安修那里了解个大概,对照陆展展那晚失态的反应,这时机未免太过巧合,当然不排除是意外,但之后呢,陆展展还对安修动手,陆展展和陆亚亚明显是知道了一些内情,在这种情况下,陆展展还想伤安修,说到底,无非就是惦记着陆江远的那份家底,如果现在的陆江远身无分文,穷困潦倒,那陆家的人还会在乎他会不会突然冒出个儿子吗?既然这样,就别怪他不客气了,有些东西即使安修不想要,也该让某些人明白,这东西是属于谁的。
“你在想什么呢?”陈安修本来不想开口的,但被抱地这么紧,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章时年意识到失态,手臂松了松,“在想那个陆展展怎么回事。”
“谁知道这人犯什么神经。”明明犯了错,还一副死不悔改的架势,甚至连刀子都敢拿出来。
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听到冒冒在楼上哭。
他们上去的时候,吨吨已经醒了,从包着冒冒的小毯子里抽|出手,说:“里面不是湿的。”
陈安修把人抱起来,拍拍说,“冒冒,冒冒,爸爸在这里呢,没事了,冒冒快睡吧。”
冒冒睁着眼看他,哭得一抽一抽的。但在熟悉的怀抱和声音让他慢慢安静下来。
这一晚两个孩子都睡在他们身边,陈安修记住他妈妈的嘱咐,晚上不敢睡死,隔一会就起来看看孩子,半夜又一次醒来,觉得身边睡着个小炉子一样,他摸摸冒冒,竟然发烧了。外面雪太大,陈安修怕路上耽搁,直接给叶景谦打了电话,叶景谦对儿科多有涉猎,因为糖果的关系,儿童用药家里也常备着。
叶景谦就住在他们隔壁的小区,挂了电话,只用了十来分钟就提着药箱过来了,量了体温,让陈安修抱着冒冒洗了个温水澡,最后喂了一点退烧药。这一夜冒冒的高烧反反复复的,一家人守着他,一晚上也没怎么睡,天亮的时候,楼南也过来了,手里还提着早餐,一进门就问,“冒冒怎么样了?”
陈安修熬了一晚上,这会眼睛里都是血丝,“高烧暂时降下去了。”小孩发烧,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知道的那些,昨晚都快用尽了,叶景谦也跟着在这里陪了大半个晚上。
“你们也别太担心了,小孩子发烧是很常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