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从未有过的新体验。经常换个地方做,说不定更能增加情趣。”
陈安修这时突然有种他不知死活的正在唤醒一头猛兽的感觉。
章时年并不阻止他下意识挣脱的动作,只是额头相抵,望进他的眼睛里,“可是安修,你真的醉了吗?”
陈安修眼神茫茫然地看他,说,“没醉。”
章时年握住他的指尖轻咬,挑眉笑道,“安修,你醉酒后应该更乖一点才对。或者你在装醉故意勾引我?其实这种事情,只要你说一声,我都会配合的,何必这样呢?是不是因为我最近工作太忙,你觉得自己被忽略了?没吃饱?”
陈安修垂在腰侧的手指微微发抖,真想给他一拳,做人怎么能这么无耻?既然那么忙,还能隔三差五的做到他早上起不来,如果不忙,他岂不是要天天瘫痪在床?忍字头上一把刀,继续忍。
章时年似乎很满意他不再继续反抗的动作,夸赞他说,“这才乖。我就知道安修是喝醉才会这样。”
怎么听着像是逗小狗?
“那接下来都交给我,你只要乖乖的,不要太大声就好。”
低哑的嗓音掠过陈安修的耳际,他悄悄吞吞口水。事情的发展好像有点走偏了。不是应该是他装醉酒,戏弄一下章时年,等他欲|火难解的时候,自己拍拍屁股走人,回家搂着吨吨睡大觉,让他一晚上不好过的吗?那现在埋在他胸前按着他□揉搓的人是怎么回事?
清凉的空气擦过大腿内侧,前端落入别人的手里,过度的刺激让陈安修的视线逐渐模糊,头顶上的吊灯晕成昏黄的一片。
不到十点,小饭馆里的客人都地差不多了,只剩下两桌还在拼酒的,喝得脸红脖子粗了,看样子短时间还不走,孙晓检查一下煤气,用电和各处的门窗就,随时准备下班,“咦?这个包间里怎么还开着灯,陈哥他们不是都走了吗?”孙晓的声音靠近,陈安修猛然间惊醒,一把推开章时年,迅速拉起已经落到膝盖处的裤子,抬脚就想往门边跑。
章时年从背后拥住他。
“别……”恶灵啊,想果断把人推开,又挂念计划还没成功。
陈晓敲敲门,“陈哥,你在里面吗?”
陈安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表现太过理智,会被章时年抓住把柄,太过异常,会让孙晓起疑心,他着急的心里猫爪子挠一样。其实他根本不记得自己醉酒后什么样子,只听说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就是乖一点而已。
章时年好像知道他的为难一样,一边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