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什么都没要。也许从那个时候起,两个人就没有所谓的开始和未来了。
陈安修双手撑在膝盖上停下来,大喘几口气,汗滴划过额头又滴在红色的跑道上,接连高强度的运动带给身体的是极度疲累过后的舒爽,外套口袋里的电话铃声响起,他走过去,将电话勾出来,脸上自然地有了些柔和的神色,“上班了。”
秦明峻猜测应该是章时年。
“过程?当然顺利了,想我这么英明神武,出手不凡,一旦出手,必定马到成功啊。”仗着别人没在现场,牛皮怎么吹都可以。
“哦,这么厉害?”章时年进了办公室门,把外套交给跟着进来的阿joe。
“这是肯定的。”陈安修的声音微微一转,“就是季君严肩上受了枪伤,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他的事情你不用管,我来处理就行。听说昨天你和陆先生说,让秦明峻和你一起进去的?”
“是啊,他的身手我很清楚,没多少人可以比他做得更好。”
章时年翻翻刚送过来的几分新的资料,“你倒是真相信他。”
陈安修放慢脚步在跑道旁边走走,“章先生,咱家最近的菜都是凉拌的吗?”醋味这么大。
章时年被他气笑了。
笑了就好,管他是气笑的,还是乐笑的,“你放心,我大概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并肩作战,曾经无数次的交付过彼此的性命,他从很早之前就知道秦明峻是一个不择手段往上爬的人,可是在战斗上,他一直是个值得信赖的战友,这两种品性并不矛盾。只有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人,才能明白那种无条件付出的信任和彼此一个眼神就能明白的默契,这人是在长期的训练和战斗中培养出来的,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磨灭的。
“事情结束后早点回来。”
陈安修踢踢腿,伸个大大的懒腰,成心调戏人说,“怎么,我刚走两天你就开始想我了?”他知道章时年不可能接他的话,正打算继续瞎扯两句,就听那边轻轻的“恩”了一声,他脚步一晃,差点和迎面跑来的人撞上,他哈哈大笑,脸皮厚厚地奋起追问,“喂,我没听错吧?章先生。你这算是承认了吗?果然我刚一离开,你就明白我的重要性了。”
阿joe明摆着有事情要说,章时年和陈安修又叮嘱两句便把电话挂了。
这边运动过后正准备回去的陈安修也看到站在入口处的秦明峻了,“怎么一大早过来了,吃饭了吗?”
“部队上有点事,我中午要回去一趟,所以现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