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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亲非故,叶景谦和楼南怎么好意思麻烦陈家二老帮他带孩子,但陈爸爸已经把冒冒和糖果都抱怀里了,还说糖果喜欢住多久就住多久。糖果这下高兴了,两只短短小手臂抱着陈爸爸脖子,很爽地喊了一声,“爷爷。”临走还朝着他两个爸爸抬了抬手,大概是告别意思。
不让留都留下了,楼南和叶景谦商量了一下,就和陈安修说,想这里住段时间,楼南自我感觉并不像糖果那么没出息,但还是挺怀念这里层出不穷美食和山上简单舒服环境,糖果和糖球又和陈家两个孩子投缘。无非上班路远点,比起这里好处,这个可以忽略不计。
陈安修是很想答应他们,但是所有房间都预定出去了,根本没有地方给他们,后还是他们院子里把留给林长宁那个房间暂时借给他们住,反正是一家都是男,炕也足够大,睡一家人完全没问题。只是有些事情做起来就不方便了,陈安修不怀好意地想。
这不是什么大事,几个人稍微一商量就搞定了,之后各自散去,上班上班,工作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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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修北京走了一趟,身价大涨,但是光鲜只是明面上,其实手头上一分钱没捞到,偏他今年铺陈摊子又大,盖房子,盖猪圈,养牛,养猪,移植果树,虽然说前几年代工果树苗买了一些钱,但他又给了望望一部分。
温凯离开后,望望一个人把递公司顶了下来,自己弟弟他还不了解吗?说是这些年赚了点钱是真,但要说存下了,那是绝对不可能,除了定时给爸妈上供一部分,其余,早就吃喝玩乐散干净了。这次温凯走人,虽然说是好朋友,但怎么也不能一分钱不出,与其让望望去拆东家补西家,还不如他把钱给了,兄弟两个怎么都好说。不过这样一来,手头资金都少了。
其他人走后,陈安修回到屋里,打开抽屉,把所有银行卡和存折之类东西翻出来,属于章时年那部分放到一边,他自己这部分放手边。统共算算也没有五万块钱了。他和章时年现虽然一起了,财政上也没刻意分开过,但自己这摊子事上,他还是希望量用不到章时年钱。他也是个男人,有属于他责任和尊严,不能事事都依赖章时年,同样,他也想做出一份属于自己事业,哪怕不够大,永远都不能和鸿远还有章氏相比,但那才是他努力,不是吗?
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他明白,农家乐也许不会是他永远目标,但起码他手里时候,他希望可以做地好好。
农家乐里,马上迎来就是暑假高峰期,这一年能不能赚钱,这是关键性时候,小饭馆里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