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着屁股,炕上爬地飞。
章时年见此和林长宁说,“算了,就让他今晚和我这里吧,我能照顾他,正好他衣服也脱了。”
林长宁拍拍冒冒肥嫩小屁股,只得作罢,领着吨吨先过去了。
两位老人听到这样安排还算满意,没人希望有个男人第一次上门,就和自己儿子睡一起,这又不是领了结婚证夫妻。陈安修给他们铺好床,又陪着他们说了会话,眼看着十点了,就帮着关了窗子,让两位老人休息。西屋里冒冒还没睡,章时年正抱着人,很有耐心地教说话,他过去了打了个招呼,亲了亲冒冒胖脸。
陆江远还洗澡,他今天受了伤,有些动作不太方便,但他拒绝别人帮忙,进去半个多小时了,还没出来,陈安修临走前,又过去敲敲门,“陆叔,你好了吗?”
陆江远咬咬牙,伸开手臂,套上睡衣袖子,手臂上,背上,腿上伤痕,被热水一泡,这会钻心地疼,“马上就好了。”
“那陆叔,你待会上完药,早点睡,我先去二舅那边了。”
“行,你去吧。”
陈安修走到院子门口,带上门时候感觉忘了说什么事情,一时想不起来,他敲敲脑袋走人了。
陆江远穿是林长宁旧睡衣,袖子和裤腿都有点短,但总算不会太紧,他穿衣服又费了些功夫,等他浴室出来时候,外面已经彻底安静了,院子里只听到些海浪声音,家里灯也都关了,两位老人看样子都睡着了,只有西屋灯还开着,他想了想,把扣地严严实实扣子又解开两颗。
悄悄推门进来后,见窗前立着一道修长身影,他擦着半湿头发,也没看清楚,直觉是林长宁,他这会也不装硬汉了,用一种非常亲昵而可怜声音说,“长宁,你来帮我看看,身上疼死了。”边说边又解了两个扣子,一共就四颗扣子,这下全开了。
可是那边迟迟没有动静,他一抬头,正对上章时年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眼神,他脸马上就变了,如果刚才是还是温情脉脉,这会就是想杀人灭口了,“怎么是你?”
章时年轻松地转转手里药瓶,“那陆先生以为呢?”
陆江远这才抬眼打量了一下屋里情形,除了炕上毯子底下那个小小隆起,就章时年一个,“长宁呢?”
章时年有问必答,“他和安修到隔壁二舅家去住了。”
陆江远皱眉,犹有不信地问,“所以呢?”
章时年摊手,“所以今晚这屋就是我们两个了,恩,算上冒冒三个。”冒冒再小,也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