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远听话闭上嘴巴,埋林长宁颈边,舔吻他下巴和细致锁骨。
对方嘴唇太过精细抚慰让林长宁激情之余,精神也跟着慢慢放松下来,但就放松时候,陆江远却陡然发力,旋转着刺向他身体深处。
“啊……”林长宁猝不及防,惊呼出声。
隔壁两个老人年纪了,耳朵并不怎么好,但这一声实太大,想让人听不到都难,老太太就过来敲敲门问,“长宁,你怎么了?”
林长宁吸口气,双手攀陆江远肩上,绞紧身体里那个还大动东西,压着嗓子说,“娘,没事,做了个不好梦。”
“哦,那你接着睡吧。”
陆江远陷这温热湿润地方,进退不能,个中痛苦滋味根本无法言说,所以一听到老太太离开,他立刻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全然退出,长驱直入,动作激烈地贯穿着怀中人身体。
只苦了林长宁,宿醉未消,又被人狠狠索取,头晕目眩中连推拒力气都没有,被开了闸口陆江远变换着姿势要了一上午。其他人还以为他们累了都没过来打扰,只壮壮过来问了一次要不要不要吃点早饭,但当时他正背对着坐陆江远怀里,陆江远东西还他身体里上下顶弄着,他根本就不敢说话,壮壮不是年迈父母,可不是那么好糊弄。
好壮壮敲了几下门,听到没人应,就自动离开了。
林长宁不知道是以陈安修耳力,里面正发生什么事情,他一靠近门就发觉了,不过幸亏他不知道,要不,陆江远大概又得过一段禁欲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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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忙了一整天,今天大家都普遍起地不早,于是也没一起吃早饭,陈安修和章时年就单独家随便吃了点。这会孩子们都不,家里正清净,章时年正想静下心来好好看点东西呢,就见陈安修跟个陀螺一样,一会旋出去,一会又旋进来,抱着所有被子到院子里晒了,又拎着水桶进来拖地。
“章先生,抬脚抬脚,我拖这边了。”
“桌上这些东西你还要吗?你不要话,我扔垃圾桶里了。”
“你这件毛衫能水洗吗?”
章时年是很想忽略,但实架不住这人三五不时打断,后他直接伸手把人拉身边坐下,“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高兴?”总不会是昨天结婚,今天刚反应过来吧?
陈安修兴奋不减,神秘地笑笑说,“好事。”终于确定两个爸爸一起绝对是天大好事,可即使亲密如章时年,他也不好直接拿爸爸床上事出来说。
“不能说?”
陈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