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么心烦了,只嘟囔了句,“我这辈子真是没享福的命,好不容易带大个侄女,供成大学生,一点好没捞着不说,还要给他们蒋家带孩子。就他们蒋家都是富贵人,我看着就那么像个老妈子吗?”之后就认命地去做饭了。
吨吨抱着冒冒回来的路上,冒冒还是回头看,好像在找什么。
“爸爸他们过两天就回来了。”吨吨凑过去咬咬冒冒的耳朵。
冒冒跟着说了句,“爸爸。”这是他现在唯一发音清楚的词。
“冒冒叫哥哥,哥哥……”
“啊啊……”
吨吨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胖脸上,“哎呀,你怎么这么笨。”
回到家后,陈妈妈听小乔说章时年来过电话,于是又回了个,“挺好的,吨吨也放学回来了,这会正陪着吨吨在屋里写作业呢。”
陈安修把鱼蒸上,把汤炖上,进来就看到章时年正挂断电话,脸上的笑容显而易见,“什么好事?”
“听说冒冒在陪着吨吨写作业。”
“陪着写作业?我看捣乱还差不多。”
事实上就和陈安修预料地差不多,冒冒硬是赖在吨吨怀里不下来,谁抱都不走,还没到吃饭时间,吨吨只好怀里揣个胖子写作业,冒冒的两只胖抓抓摁在哥哥的作业本上,短短的小指头一点一点的,“啊……啊……”
吨吨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胡乱答应着,“恩,恩。”左手搂着鼓鼓的圆肚子,下巴抵在冒冒肩上,写完一行,把那两只充当镇纸的爪爪往往下拉拉。
陈妈妈在院子择菜,准备待会做晚饭,看看屋里那兄弟俩,就和正在对着账本点数的陈爸爸说,“冒冒这两天好像特别喜欢挨着吨吨。”
“大概是因为壮壮不在家吧。”
*
相对来说,陈安修的日子就舒服多了,和章时年在一起,不用顾忌别人,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有时候多赖会床章时年也由着他。上午章时年去了公司,不过中午之前就赶回来了,两个人一起吃了午饭,午饭后两人还沿着海边的栈道走了走,在路边买了两盆蓝石莲。
周远他们的早班四点下班,吃饭见面的时间就定在五点,陈安修下午睡过一小觉后就在章时年的监督下继续看昨天的书,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换件衣服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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