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二去的,冒冒竟也在和那家人慢慢建立了不错的情谊。
当然那又是更久之后的事情,现在的冒冒还只是个一看不到家人就要淘气捣乱的小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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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什么时候走?”陈安修大喇喇的躺在沙滩椅上,伸脚踢踢章时年,那家人走后,岛上的客人就只剩下他们一家了。
“后天怎么样?”
“行,也该回去了,出来快两周了,吨吨也要开学了。”回去还有一堆事,度假固然好,但天天度假以后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他们这次出来,当然主要是陪着孩子们玩的,但偶尔的,两个人也会像这样偷个空躲出来,寻个地方肆意享受一下只属于彼此的私密时光。
不过陈安修本质上也不是个老实人,没躺多大会就跳起来四处蹦跶,“章先生,我们来比赛谁也游到对面的小岛上。”那个小岛他观察很久了,就在他们房子对面,面积很小,涨潮就淹没一大半,上面好像无人居住,但有一座房子。
章时年懒懒地抬抬眼皮问,“彩头呢?”那姿态明摆着没有让他满意的彩头,人家不打算配合。
陈安修被他气笑,这自信满满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别的方面不敢说,但到了海里,他就不信章时年还是他的对手,他俯身,一只手压在章时年脸侧,眯眼问,“你确定必须要有彩头?”
章时年隔着宽大的太阳镜,淡定地回他一个挑眉。
陈安修心道好样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输了的人随便让人处置,不得反抗,怎么样?”
“例如?”
陈安修将身子压得更低点,在章时年耳垂上暧昧地舔了一口,“例如,我要是赢了,章先生乖乖躺在下面,让我上一回如何?”自从他们认识以来,章时年就在下面一次,还是在他酒醉意识不清的时候,之后他在床上就没成功上位一次,他对上下的位置其实没太大的执着,舒服最好,但每次都被压制实在有点不甘心,他自问体力不输给章时年,就是技术不太熟练,但要走技术路线的话不知道要磨练多少年,不如赌一把来得快。
章时年深深看他一眼,“可以,输赢怎么算?”
“谁的双脚先踏上对面小岛的沙滩,谁就算赢。”
“认赌服输?”以防万一,章时年慎重地又问了一遍。
“我什么时候赖过账?”
“如果赖账呢?”
陈安修转转眼珠说,“那我就一辈子不提在上面的事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