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吝啬的宝宝,扒拉扒拉过去,给承宣,文峰,文茵手里都放了两块,“吃。”还不忘嘱咐人家这个。
大人们都夸他乖,陈安修怕他待会又要翘尾巴,就打发他和其他孩子到旁边的树荫底下去玩,他自己回屋和陈爸爸说了两句话,也离开了。
剩下的人边干活边聊天,刘婶中午要蒸包子,择完半盆人青菜叶就先带着承宣回去了,剩下的陈妈妈和林淑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人青菜叶还剩下不少,陈妈妈就主动说,“还有这么多,要不,你也带点回去,用热水烫烫,包饺子吃。”
林淑方摆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你看我现在带着两个孩子也没这功夫包饺子。”
她家的事情,陈妈妈离着这么近,哪会不知道,不过是不想理会这家的家事,所以从来不问,现在看她鬓角遮不住的白头发,想到从小到大的情谊,难免就有几分不落忍,于是开口问道,“映红不是这几个月就要生了吗?怎么又把文峰两个接了过来?”那媳妇儿多厉害,镇上的人又不是不知道。当时结婚的时候闹的那一出,很多人也是知道的,不就是为了这两个孩子。
林淑方起身把文茵抱了过揽在怀里,撩撩小裙子给陈妈妈看孩子的大腿内侧,那里青一块紫一块的。
陈妈妈凑过去看了一眼说,“这是怎么弄的?”伤在这里,说是孩子自己调皮磕的,未免说不过去。
林淑方咬咬牙说,“还不是她奶奶那个神经病拧的,不知道是神经衰弱还是哪里的神经有问题,天天说睡不着觉,和梅子他们住在一起,听到孩子有点动静就摔摔打打的,还打孩子,大姐,你说孩子就这么大,又不是个死物,哪里就能老老实实的一点动静不出,范琳就在家里变着法的天天吵,分开住,又不让,最后梅子也是没办法了,这才把孩子送到我这里了,你也知道,梅子除了我也没什么很近的亲戚了。”要真有,当年也就不会由她这个出嫁在外的姑姑养了,“她妈那边,她也早就不走动了。再说她那个弟弟,人家去年也结婚,有了孩子。”
陈妈妈见过范琳几次,但没什么交情,见人说话还行,光看表面的话,真看不出那人是这样的脾气,“好歹文茵是她亲孙女,她也真下得去手。”文茵比冒冒还小半岁,现在才一岁多点,这么点的孩子能懂什么。
“母女还不是一个样的,蒋瑶打文峰,范琳打文茵,早知道是个这样的人家,当初还不如让梅子跟了安修呢。”话刚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小心看看陈妈妈的脸色,试图补救,“我就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