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说了是小学同学了,初中同校不同班,高中就分开了,说起来好几年没见了。”其实在老家,拉拉杂杂的找点关系还是很容易的,关键就是看这关系搭不搭上的线了。
“能行吗?”章时年听他的语气也知道关系不那么瓷实。
“还行吧,都是一个村的,以前玩地挺好的。”同一个村子出去的,不管认识不认识,熟悉不熟悉,见面总是自带两分情谊的,“他爸妈还在村里住着,我和爸爸今天过去了一趟,他爸爸给了个电话号码,我下午的时候打了个电话,他语气挺好的,说是明天中午的时候一起吃顿饭。我先过去看看,不行的话,我再去找明承他们。”
章时年听他思路清晰,也不准备过多干涉他,安修是个男人,有他自己的担当,“那行,你看着办,有事再打电话,爸妈那边怎么样?”
“已经好多了,妈嘴上说气望望这么大了,凡事由着自己性子,不考虑后果,不过心里还是担心,不知道派出所那边能查出什么事情来,也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怎么样了,这都好几天了,望望电话一直就打不通,爸爸什么都没说,但自打警察来过家里后,他就没怎么正经吃过饭,奶奶身体不好,他还不敢在奶奶面前表现出来……”
吃过晚饭后,父子俩刚在家里洗过澡,陈安修只穿了一条平角内裤,冒冒则全身光溜溜的,他刚才自己在炕上玩了会,见爸爸一直在打电话不理他,他就摇摆着过来,爬到爸爸背上趴着喊爸爸,陈安修故意逗他,略一起身,冒冒刺溜刺溜顺着他的背滑下去,陈安修伸手一扶,让他落到旁边的毯子上。
冒冒可能觉得好玩,趴在毯子上乐得哈哈笑,过会又爬上来,过会又爬上来,陈安修陪着玩了三四次,怕他太兴奋晚上不睡觉,就摁摁的胖腿不和他玩了,他挣了几次没挣开,可能看到爸爸腰后的两个腰窝窝好玩,就转移注意力,伸着胖短的小指头专心抠那里。
那里是陈安修身上的敏感地带,现在被他抠抠抠,笑地差点在炕上打滚,手上不得空,就拿脚去蹬他。
章时年不知道这对父子又在家里做什么,只听电话那边扑腾扑腾的,还夹杂着父子两人的笑声,正事聊得差不多了,他就问,“冒冒在家里听话吗?”
“他什么时候能听话,有一天不捣蛋就谢天谢地了,不过也幸好有他在边上缠着咱妈,咱妈要分神照顾他,就没那么时间犯愁了。”他说话的同时,翻身坐起来,又把冒冒拎过来放在腿上,“冒冒,大爸爸的电话,和大爸爸说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