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玩会,爸爸洗个手。”
这个时节,院子里的美人蕉还开地很好,即使落下来的花瓣也是鲜红的,冒冒喜欢颜色鲜亮的东西,回屋的路上看到地上有花,就蹲下捡了起来,自己抓在手里看了看,又举着跑进去要给哥哥看,可他刚才拖过来不少玩具,除了堆放在吨吨脚边的,路上还落了几个,他这一跑不要紧,就在快到吨吨边上的时候,被路上的积木绊了一脚,砰地一声额头撞在桌子腿上了,这一下应该是真的撞疼了,冒冒当场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
章时年听到声音,手也没擦就往屋里跑,吨吨也赶紧从椅子上跳下来过来抱他,冒冒的额头上撞红了好大一块,张着嘴哭地上气不接下气的。
“爸爸看看,撞到哪里了?”
冒冒伸出小爪子捂捂自己的大脑门。
章时年握住他的手拿下来,又上下检查一遍,确定没伤到其他地方,就对着他的额头吹吹,“不疼,不疼,爸爸给吹吹就不疼了。冒冒不哭,冒冒是咱家最乖的好孩子了。”
冒冒梗着脖子抽泣了两声,可能想听话,还是觉得疼,又继续趴在大爸爸肩上哇哇地哭,过会又喊,“爸爸,要爸爸。”
他很少这样哭,但越是这样,现在就越让章时年心疼,他抱着拍拍背说,“好,好,冒冒不哭,咱出去找爸爸去。”
吨吨见他这样,也明显懊悔了,章时年拍拍他的头,“没事,他一会就好了,你在家里赶紧写作业,我带他去找找你爸爸。”
今天下午山下有客户来看近期收上来的山货,陈安修正带着他们在仓库里开袋子,耳边隐隐约约就听到冒冒的哭声,他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冒冒这会应该在家呢,他耳朵再怎么灵,也不可能连冒冒在家里的哭声都能听到,这隔着好几百米。但明知这样也放心不下,让吴燕先让领着人看货,他自己快步走了出来,还没走出多远,就在路上遇到了抱着冒冒过来找人的章时年。
冒冒一见到他,就张着手要抱。
“哎呀,怎么一会没见,咱冒冒就成大花脸了?你和爸爸说说,这是怎么了?谁欺负咱冒冒了,爸爸领着你去讨回来。”陈安修把人接过来抱在怀里拍拍,见他哭成这样,也没抱着去小饭馆,就顺着农家乐前面的那条路往山上走。
冒冒哭地满脸通红,所以刚开始陈安修还没发现到他额头上那块痕迹,路上章时年说了之后,他才注意,抱着又亲又吹,一直快到半山腰才把人哄住。
等冒冒终于不哭了,陈安修摸摸他额头,“这里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