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开人。”
这人点点头,其他人也没继续问。
大概陈安修自己也不知道,其实他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透明,一开始接触的时候,大家见他住在这里,对他的身份有些本能的好奇,不过后来见他嘴巴严,慢慢地也就歇了心思,可这些时日,他跟在章家老爷子的身后进进出出的,又在已经平静下来的湖水里投进去一块大石头。原先就认识他的自然不必说,就连后来抵达的一些人也慢慢的注意到了他,别看老爷子没特意表明是什么,可这种默许本身也是态度的一种。
众人暗下猜测很多,有的人就猜到了陈安修和章时年的关系上面,毕竟这段时间不少人见过他们同进同出,陈安修和章时年结婚的事情没对外公开过,只有很小一部分的亲人知晓。其他人或多或少地听到一些传闻,说是这两年和一个男孩子在一起,但章时年没结婚,即便图新鲜在外面养一两个情人也不是什么事,所以也没人对此投以太多关注,可如果传闻中的那个人是陈安修,章时年又在这个祭祖的当口把人带过来,那意义就大不同了。不过现在一切都没摆在明面上,大家也仅止于猜测。
陈安修别说不知道外面那些事情,即便知道大概也没空理会,他现在最想的就是哄着冒冒多吃两口饭,冒冒现在肯张嘴了,但胃口较之以往实在小了很多。连米饭带菜吃了小半碗就不肯再动了。
不仅章时年惦记,就是老爷子在外面也不放心冒冒,这是他的小孙孙,又是刚刚见到,正是最亲热的时候,就这么病了,老人心里哪能舍得下,所以婉拒了晚上的酒席,提早就回来了。都在一个园子住着,有些消息传地很快,于是不到第二天早上,很多人就知道了,老爷子推了一个很重要的晚宴,一回来就去探望陈安修的孩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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