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但因为不是在家里,他睡得并不死,将睡未睡之际,他听到门口有动静,接着有人旋开门把手走了进来。黑暗中陈安修看不清那人是谁,不过借着走廊上的灯光,看身形,应该是个男人无疑。奇怪的是那人进门后并没有过来,就一直立在门边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并不知道屋里还有个人一样。
最后还是陈安修先受不住这怪异的气氛,“纪总,你有偷偷摸摸进人房间的嗜好吗?”
纪思远短暂地停顿了会,伸手拍开墙上的壁灯,“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说我掐指算出来的,你信吗?”他和章时年上楼之前,可是见到这里的经理用专用的身份卡开的电梯,这架势他太熟悉了,宁世医院不对外开放的楼层,也弄的这一套,上来之后,偌大一个楼层打通成了半开放的格局,除了服务生不见其他闲杂人等,这更确定了他之前的看法。试问在这样一个不对外开放又被人整层包下来的地方能来去自如的,除了这里的老板纪思远还能有谁。经理都不可能有这个胆子。
“你……好像比以前变聪明了一点。”
“谢谢您的欣赏。”陈安修敷衍地道声谢,手上暗暗用劲想起来,但酒后带来的身体疲软似乎比他想象中更严重一些。
纪思远也似乎识破了他的真实意图,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抬脚朝着他走了过来,在沙发旁边站定,“你生病了?好像都没什么力气的样子。”从他进门起就躺在那里没动。
陈安修坦诚相告,“是不太舒服。”明摆着的事实有什么可否认的。
纪思远不知道是嘲讽还是赞赏,说了一句,“你倒是诚实地很。”
“这只是我为数众多的优点之一。”
纪思远明显感受到他的敌意,不过他也不意外,“你好像没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无所谓的逞强并不能使你看起来更聪明一些。”
“如果你有杀人的嗜好,我会考虑低调一点的。”如果还来得及的话。
“有比杀人更好的方式,你要不要考虑试试?”纪思远的手指充满暗示地落在陈安修的胸口处,慢条斯理地挑开一颗扣子,“我一直很有兴趣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你?也许有什么过人的地方?”
陈安修漫不经心地在他腰下扫一眼,握住他的手腕说,“前提是你能行吗?或者是你想让我在上面,抱歉,你年纪太大,我吃不下去。”
纪思远脑门的青筋跳了两下,伸手甩开他,在另一边的沙发上落座,“听说他带你回家祭祖了?章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