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蒋茗茗也识趣地没再出声,一顿饭四个人,全都各想各的。
谢见微待得那叫一个不自在,演戏这玩意,演一会儿行,演久了简直折磨。
尤其他极度缺乏代入感,许立这种矫情的白眼狼人设,放他那儿活不过三天光景,更别提会爱上他了。
虽然他也照顾了陆离挺长时间,但陆离和许立相差不要太远。
陆离那小性子,认定他后就像找到伴侣的狼一样,忠诚又死心眼,根本不用怀疑他会背叛他。
而且陆离也不会利用他,这家伙最渴望的大概就是谢见微能依赖他,所以别说利用谢见微,估计谢见微帮他多了,他都浑身不自在。
本来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尤其他爱人还是个真“西施”,两相对比之下,谢见微简直膈应死许立。
偏偏许立还一直盯着他,时时刻刻都想扑上来表白。
谢见微维持了一会儿“错综复杂”的表情之后,实在撑不住了,索性起身,说了句:“你们慢用,我去下洗手间。”
他这样离开,陆离的眉眼间更是一片阴霾。
他可不会以为谢见微是懒得演戏,他只以为谢见微是落荒而逃。
谢见微去了洗手间,拧开水龙头后洗了把脸,冷静了许多。
他得好好想想怎么处理许立这事。
如果陆离不知道他的存在,那么让他意外消失就不算什么事,但现在陆离知道了,他又演了这么一场戏,那许立就不能死。
本来就是白月光了,再死掉的话,这“月光”得在他心底照耀一辈子,还有没有释怀的可能了?
但不死的话,要怎么处置许立?
陆离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谢见微透过镜子瞥到了陆离的身影。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陆离抱胸靠在门边,凉飕飕地来了句:“没想到谢总也有这样狼狈的时候。”
谢见微知道醋坛子要打翻了,不过打翻也好,自家醋坛子也是西施牌醋坛,比外头那个白眼狼好太多。
他转身陪他演戏:“你想太多了。”
陆离冷笑一声:“真没想到三年前的谢见微还是个痴情种。”
他明晃晃地把事情撂出来,“谢总”自然要恼羞成怒:“谁准你查我的私事了?”
陆离看着他这犹如被踩中尾巴的震怒模样,只觉得心脏里冰水倒流,沁得人理智全无:“还用查?你瞎了眼地看上一个人白眼狼,还以为能瞒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