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藏得可真好。”说完突然表情一转,色眯眯的盯着任真:“他对你可真特殊。”
任真推开她,竟莫名的有些心绪不宁,低低道:“哪有,只是为了迎新会准备而已,等结束了是要还给他的。”
水苗长长哦了一声,嘴角向下耷拉着挑下眉毛才不信她的鬼话。
“喏,还给你,可要好好保管着。”她语气打趣,拍拍任真肩膀语重心长。
任真冲她做个鬼脸,回到自己床前换衣服。
水苗又问她:“冯曼白的事…你有跟吕丛讲吗?”
任真摇头:“没有,说出来就是是非了,算了,让她闹吧,我不理她就好了。”
水苗却有些不平:“可也不能让她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欺负你了啊,要不,我帮你去讨公道。”
任真急忙将睡裤穿好跑去水苗床边,拉起水苗一只胳膊晃几下:“好水苗,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咱们还是别惹事了,我没事,她那几句话还伤害不到我的。”
水苗老有意味的看着她:“你是怕给自己惹事,还是…怕给吕丛惹事?”
任真手一停,她还真没想到自己,但又不敢表明心思:“给谁惹事都不好,不是吗?好啦,我真的没关系。”她俯身捏着水苗的脸蛋轻轻掐了掐:“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喊嗓呢。”
临睡前,水苗给她布置了任务,她把人家的馋虫勾出来了,所以明天必须要像吕丛讨两颗糖回来,不然不许她进门。
第二天,任真下课后着急着去更衣室换衣服,她还要赶着去玻璃房和吕丛练戏,那家伙已经发了十几条微信问她怎么还没过去。
换好衣服任真又去隔间取包,刚关上柜门,又有一高一矮两个女生边聊天边往里走,吓的她又赶紧拉开柜门把上半截身子遮住,直到她们走过去了,她仍迟迟没有动静。
女生们继续聊着天,高个子女生阴阳怪气:“曼白昨天在宿舍哭的可伤心了,你说那个任真长的没有曼白好看,穿的也跟个高中生似的,真不知道她有什么本事能把吕丛这样的多金少爷勾的五迷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