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给他们打电话!”
小委屈撅着嘴低声:“我打了,但他们没接,估计都忙着。”
吕丛反应一下,顿时醋意满满:“那你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小委屈可怜巴巴:“我想着你给同学过生日,所以就没打。”
“生日能有你重要?!”他急急反问一句。
任真:“……”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吕丛咳两声:“我的意思是生日年年有。”
任真:“……”
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来。
“我真的没事,你这不回来了吗,我就是刚下楼梯不小心扭的,我笨我有啥办法。”
……
任真为了转移吕丛的注意力,指了指地上的炸鸡眼巴巴的看着:“我想吃。”
吕丛看了一眼,刚扔的太大力,炸鸡掉出来不少:“脏了,我一会儿重新买。”
任真仍探着身子:“不要紧,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再说这地看着也没多脏,你捡回来,擦擦还能吃。”
吕丛:“……”
这得饿成什么样子了。
吕丛把掉地上的单独装袋子里,把桶里干净的推去任真面前:“吃吧。”
任真的胳膊却越过炸鸡桶,伸进袋子里拿了一块出来,用嘴吹了吹便开始吃。
吕丛微微拧了下眉,淡淡笑了笑。
之后怕她继续吃,他把袋子拿远了一些,任真哼哼一声,站起来利索的把袋子抢回来,看他两秒嘴边勾起一丝坏笑,手一抖袋子里面脏的和桶里干净的瞬间混成一团。
扔了袋子,她又把桶抱起来晃了晃,这下谁也分不清哪个是干净的那个是脏的。
吕丛看着她咽了咽嗓子:您这又是何苦呢?
“吃吧。”她把桶放回桌上:“这样就公平了。”
吃完炸鸡已经很晚了,吕丛把桌子收拾干净后穿好外套顺手拿过她的包提在手里:“走,我送你回去。”
他把包背在胸前去化妆台前拔了个手机的功夫,任真已经穿好鞋站起来,却发现脚腕一直没用力,这突然一使劲比刚才还要疼。
她没忍住嘶了一声。
吕丛赶紧过来蹲下身检查:“一会儿买点药回去喷。”
他的手指捏在她的脚腕上不太敢用力,冰冰凉凉的感觉往皮肤里渗还挺舒服。
任真转动脚腕低头看了看:“不用,宿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