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纸袋的手紧了紧,那件戏服的配色做工,和赵若溪压在箱底的那件几乎一模一样。
他忽而想起赵若溪那天说的话,以及她当时的神情。
难不成眼下这件,就是让赵若溪难以启齿的另一件戏服。
江河越想越想不通,掏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过去问问,赵若溪的电话就进来了。
江河很快接起来,刚放在耳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对方带着哭腔问他在哪里。
“我在医院对面。”
此时,绿灯正好亮起来,江河又盯着大屏幕看了眼,疾步穿过人群。
“你等我,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赵若溪站在医院大门外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马路那边。
很快便看见男人的身影。
她往前走了几步,迫不及待的等着他过来。
……
江河在视线范围内来回看了看,锁定到赵若溪后,冲她招了下手,脚下也改成了小跑。
“若溪。”
他刚站定在赵若溪面前,对方便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哭出了声,边哭边含糊不清道:“江河,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找谁了。”
江河回抱住她,骨骼分明的手指轻轻插.进她的头发里,稍稍俯下身,带着安慰的口吻低声道:“没事没事,我在,别担心。”
赵若溪顿一下,他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片刻,江河因为心疼她的处境,无声叹了口气,又见她哭的厉害,继续道:“我会帮你把那件戏服拿回来。”
赵若溪哭声忽而顿住,愣了一愣,转而离开他一些,仰起脑袋疑惑的看着他,仍抽泣着问:“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江河的手仍搭在她的肩膀上,柔声解释道:“我刚才…”他的脑袋往后撇了下:“在那边大屏幕上看见了,正想给你打电话,你就打过来了。”
话落,赵若溪彻底离开他,站直后擦了擦眼泪,哭出来心里已经好受多了,并不想麻烦江河帮自己做什么。
“没事,我不要了。”
“为什么?”男人皱起眉:“那可是你辛苦熬出来的。”
赵若溪有些无奈:“我…那件戏服是我欠她的。”
她把那件事情简单化,讲给了江河。
江河听完闭了闭眼,附身捏着她的肩膀,眼神坚定道:“你不欠她什么,要说做戏服,你替她做过多少件了?!这么多年,从她工作室出去的戏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