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蛊毒全部转移到了他的脊椎之中。
褚臣的痛楚更加剧烈了几分，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飘雪殿主吼道，看向天松，道，“你说！我要你说！”
“天松，不可！不可说！”褚臣强忍住痛苦，道。
天松看看褚臣，再看看飘雪殿主，叹了一口气道：“不管了！不管了！阁主，你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说！我说！就算你怪我我也要说！你就应该让沫云知道这一切。”
“沫云，我告诉你！阁主娶赢红玥之事你真不能怪我们阁主，要怪就怪你的师父风月婆婆。”
“我师父？”飘雪殿主一怔，很快眼睛一瞪，道，“当初我可清清楚楚看到他和赢红玥睡在了一起。”
“赢红玥和你二人，一个是风月婆婆的女儿，一个是风月婆婆最得意的弟子，飘雪殿传到风月婆婆这一代已经日渐式微，在啃先祖代代相传的老本了，她很清楚，只有你继任殿主之位，飘雪殿才有一丝改变的可能，如果将殿主之位传给她的女儿，那么飘雪殿将没有任何的未来。”
沫云不否认这一点，如果没有那位师父的传授，仅凭风月婆婆教的那点本事，这江湖上根本就没有飘雪殿的立锥之地，早就跟云楼一样沉寂了。
云楼沉寂有他沉寂的资本，宝来阁这个巨大的商业体可以轻轻松松养活他们几千年，可是飘雪殿若是沉寂了，恐怕就像沉睡在冰雪之中的凡人一般，一睡就再也醒不来了。
“当时，我们阁主正好在和你交往，还处于热恋之中。”
天松说着，飘雪殿主脑海中闪过曾经的一幕幕，那曾经经历的一切现在回忆起来，竟是那么的甜蜜、青涩、美好，飘雪殿主心中充满了憧憬、向往。
要是能回到过去该有多好啊！
“够了，不要说了！”
“不！阁主，我一定要说，你为她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不让她知道？不说出来，你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在一起？在一起又能如何，我都快死了！我不想！我不想看着她流泪的样子。”
“能在一起一分钟就一分钟，能在一起一秒钟就一秒钟！一分钟就过一分钟的幸福，一秒钟就过一秒钟的幸福，你何必把岁月过成彼此的折磨吗？你以为你这样就是对沫云的公平吗？你以为这样就能彰显你的大爱无私吗？你错了！你真的错了！”
褚臣这次真的沉默了。
“你说！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