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没有联系呀。”
看着朱大娘:“不然你们去公社问问。”
朱铁柱拍着大腿:“咋就坏了呢?咋就坏了呢?”
朱大娘咬牙切齿的恨田野。
田野:“我这不是送田花回来出汗了吗,回家刚好就把通知书给洗了,我也是稀罕呀,舍不得放在家里,才随身装着的,要是知道大叔大娘稀罕看,我就给你们送过去了。”
朱大娘:“你个败家的娘们,我们朱家没有你这样的儿媳妇。”
田野:“我田家有田嘉志这样的姑爷就成。大娘呀,我家里条件不好,才没有机会上学的,你这么激动,让别人看到还以为你想供我这个儿媳妇上学呢。”
朱大娘:“我呸。”拉着朱铁柱就走了,当然了手里还捧着一堆烂纸走的。
纸都泡烂了,别说纸了。
牛大娘隔着院墙:“丫头,你这婆婆可真敢想。也不怕被人给抓了关牛棚,这叫蒙人。”
田野深以为然。牛大娘用词不太准确,这叫诈骗。
不过没有回答隔壁牛大娘的声音,就听见牛大叔说:“少说两句,让丫头自己静静,也真是不容易。这朱家除了不惦记儿子,啥都惦记。”
厚道人都说出来这话了。
田野想到朱大娘捧着一团纸泥的样子失笑,这是给自己逗乐来的。
朱家两口子看着一团乱纸那是真的不死心,田大队长没在村里,送闺女去上学了,可朱会计在家呢。
思来想去,朱会计那都算是自家人,应该好说话,怎么说都算是一家人。
所以朱铁柱两口子就捧着一团纸泥来朱会计家了。
听到两口子的来意,朱会计都震惊了。
反倒是朱会计媳妇回神比较快,一个爽朗的农村妇女忍无可忍:“我呸,你们家丧良心,还要拉着我们当家的,谁给你们那么大的脸呀,给我滚。以后你家狗屁倒灶的事情,少拿我们家来说我都嫌弃磕碜。”
气的胸口都不平了。
朱大娘:“你咋说话呢,这要不是一家人,能找你们吗,好歹都姓朱,你咋胳膊肘往外扭呢,不盼着自家好呀。”
朱会计媳妇气的呀:“我要是知道跟你这儿样的玩意当妯娌,我肯定不嫁给老朱家。少拿一家人说事,我可没那么不是东西。”
说完抡起扫帚就把两口子给轰出来了,都没让朱会计有机会说半个字。
朱会计家没有院墙周围都是邻居,大伙都扒着脖子往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