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多憋的慌呀。”
牛大叔拉着人回家:“明天一早跟我一块上山收拾山场去,对着我你随便说。”
牛大娘不高兴:“跟你说什么呀,你那眼睛能看出来什么呀,我跟你说的话你信过吗,我是不是早就跟你说过,那孙二癞子看着花儿的眼神都不对劲,肯定没安好心。你呢,你愣是不许我多说,你看看,让我料准了吧。”
然后拍大腿,这还该是我最先看出来的呢。
牛大叔那边沉默的抽烟,你说你看出来能怎么样呀,又不是自家闺女,瞎操什么心。整天说点不着边的话,真要是信了,那才是笑话呢。
人家田大队长两口子什么人呀,眼睛能没有你利索吗,人家都没说什么呢,轮的到你们乱说嘛。
这就是威望,不然你看看换成别人家的闺女,这么折腾,村里肯定早就说什么的都有了,可换成人家田大队长家的闺女,一直把人领进门了,才有人干说道。
女人见识短,这点事都看不明白。
因为没能亲身参与到舆论事业当中,牛大娘:“跟你说,我浑身都不舒服。”
牛大叔:“你这是嫌弃我不给你往外传闲话呢,你说你们一帮女人,成天的有的没的瞎叨叨。没事找事。”
牛大娘气的直接屋里躺着去了,这样的大事,竟然没有她的搀和,简直就是哪哪都不好了。
田大队长两口子先把孙子给伺候满意了,看着田阳吃饱了,哄着孙子在里屋睡着了,才坐在外面看着孙二他们抱进来的一堆的东西。
田大队长抽旱烟袋,田大队长媳妇那边拿着鞋底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跟田花唠嗑。
孙二癞子坐在炕沿上,看着田大队长的烟袋锅子忽明忽灭,腿肚子都转筋了。
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那么怕呢,怕什么呀?
还有就是,进门之后大队长一句话不搭理自己,一句话不问,几个意思呀。想到田野说的那话,孙二癞子心里老没底了。
要不是孙二癞子在心里一直跟自己说,我是奔着跟田花过一辈子来的,我不是诚心占人姑娘便宜,我是过来想要跟人姑娘结婚的。而且无论如何都要成亲。
孙二癞子才咽口吐沫,让自己的屁股钉在田队长家炕上的。
孙大队长媳妇:“你二哥就把田阳放在田野那里了,不是给你撂下了。”
田花嘟着嘴巴不高兴:“嗯,我二哥特意说了,田阳放在田野家给他们两口子养,我没事过去带着田阳玩玩成,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