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诉郭云彪,我水泊的汉子,血流干了骨硬如刀,脑袋掉了顶天立地。就算是死,也会死在明日的擂台上。”
赵四得了回信,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忙道:“那好,明日安山镇,咱们武艺上见真章。”
眼看着赵四要走,左富忙走出来,呵呵笑道:“我送送这位兄弟。”
屋子里本来昏暗,左富又刻意隐藏,因此赵四并没有看到左富。
此时他这么一走出来,赵四脸色大变,几欲转身奔逃。可双腿发软,愣是不敢。
左富怕他在人前露了底,走到近前,夹着他的胳膊往外走去。
“兄台单刀赴会,勇气可嘉。明日擂台之上,小弟打算向你讨教一番。”
见左富出头,李青山等人狐疑地看过来。
卢景渊也不知道他搞什么,只好打圆场。
“呵呵,我这个晚辈,学了几年功夫,胆大包天,天王莫怪。”
坐了这么一会儿,李青山早已疲惫不堪,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摇了摇头,没有在意。
只是觉着,今年的龙头会古里古怪的。
左富带着赵四出了院子,一路往码头而去。走了一段路,避开了旁人,他才开口。
“好好走路,不要露出马脚。不然的话,你就死定了。”
赵四心底一颤,知晓自己的模样不堪入目。努力提了一口气,才挣脱了左富的搀扶,勉强能正常走路了。
“爷,您……您怎么来啦?”
左富真如送客一般,脸若冰霜,话却很清楚。
“当然是来找徐雅晴的。许她谋算我们,不许我们报仇吗?”
赵四早知会有这么一天,倒也不意外。
可他说出来的消息,才是意外。
“爷,徐雅晴不在水寨。”
左富嘶了一声,没想到扑了一个空。
“她去了何处?”
尽管东平水寨是闻香教的大本营,可左梦庚并不是很在乎。
闻香教这种组织,端了它老巢固然能使其元气大伤。可只要头目们还在,随时随地都能再次扩张。
要想除恶务尽,那就得盯准了徐雅晴。
“她去了登州。”
左富人都晕了。
这好好的,徐雅晴怎么就跑去那么远?
按理说她在临清露出马脚,为了避免朝廷通缉,理应安静地蛰伏起来才对啊。
“可知她